“果然不会叫的狗,才是最可怕的。这唐家主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表现出一副无比平庸的资质来。谁又能想像得到,原来他的谋划如此之长远和诡变呢?”
“这个唐灿真的是太好运了,有如此一个为他多方谋划布局的老子啊!想来唐灿那什么转世仙君之名,之前的显露的神迹,甚至是昨夜故意写出来的绝世诗词《水调歌头》,毋庸置疑都是唐家主早就安排好的。”
“果真如此!唐家主真乃用心良苦,从十几年前开始,就一步一步给唐灿铺路,为他这二十岁后成为转世仙君,又戴上绝世才子的名头,估计不知道做了多少幕后的工作。”
“我呸!我就说嘛!这个唐灿怎么可能才貌双全,果然又是一个靠老子的。他身上的那些所有光环,恐怕也就长得帅是他自己的本事……哦不!连他这一身令人羡慕的英俊皮囊,不也是来源自他父亲的给予么?”
……
顿时,这一个个前来祝寿的各个勋贵之后们,居然开始鄙视唐灿这种什么事都靠老爹的可恶行迹。
当然了,他们更加透露出来的是对唐灿的羡慕,准备回府以后,只要自己父亲再敢拿唐灿和他们对比,教训他们不成器的时候,就要狠狠反驳回去。
看看人家唐灿的爹,这一步步的筹划和安排,那是推着自己儿子上神坛的。
再看看自己的爹,除了一天到晚教训自己之外,什么额外的好处也没有给自己安排。
再一次的,今天这些事只要随着这些勋贵子弟们传出去,金陵唐家唐荀的大名,必然会响彻整个大梁国,甚至是影响到周边的几大国家。
感受到这些热切关注着自己的目光,唐荀还是不禁有些心虚了起来。
他凑到唐灿的身边,小声说道:“灿儿,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分明这些布局和反转,都是你一手安排的。结果现在都变成了为父的功劳,为父受之有愧啊!”
“父亲,你我二人是血浓于水的父子。我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又何须非什么你我啊?再说了,我还如此年轻,就算和他们说这些都是我的安排,恐怕……他们也不会相信的,觉得这恐怕又是您的安排,要将功劳名声都给自己的儿子了。”
唐灿乐呵呵地解释道。
唐荀一听,好像是挺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好儿子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是临了临了的时候,才突然在众人的面前来一这么一句“一切都在我父的掌握之中”呀?
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能不能将计划好好的和为父说一下?
为父是真想好好体验体验,真实版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是什么感觉。
……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疯狂舞剑的楚中天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
然后他手中的宝剑发出了一阵白光,那是他体内的先天真气开始发生了质变,连带着蕴含真气的宝剑,也开始从本质上进行蜕变。
“原来如此!哈哈……先天宗师和武圣,不过是一墙之阁。今天,我酒痴楚中天,立地成圣!给我开!”
轰的一声巨响!
众人只听到楚中天的身体里,传来这一阵阵的爆响,然后伴随着一声豪迈的大笑声。
空地上的楚中天整个人身体发出了一阵金光,让人望之犹如真的见到了圣人一般,有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臣服感来。
“真突破了!武圣!这就是真正的武圣啊!周身肉体浑然天成,三百六十五个穴窍全部打通并且连为一体。先天真气融入肉身当中,浑身发出耀目的金光……”
喝了一坛绝品茅台后,并没有丝毫突破迹象的张显宗一脸羡慕地看着楚中天。
而还在被人拔毛的赵子居,却是彻底地瘫在了地上。
自从酒痴喝了茅台后赞不绝口,他就知道,赵家的白曲酒算是彻底完了。
大梁国有了唐家茅台的风头,白曲酒哪怕再改进,也永远只能排在第二。
别看这个第一和第二的差距似乎不大,实际上却是天与地的差别。
茅台酒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出去了,定然会受到那些勋贵子弟们的追捧。
像那些勋贵们举办宴会,定然绝无可能再用到他们赵家的白曲酒了,谁家宴会拿不出茅台酒来,恐怕都会被到场的嘉宾们瞧不起了。
原先赵子居是想要借着打压唐家黄粱酒,让自己家的白曲酒上位,结果现在反而是自己家的白曲酒成了茅台酒的垫脚石。
“可恶!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终究还是我太过于自大和轻敌了。论谋略和布局,我和唐家主的差距,还是不小的。”
从小就自命不凡的赵子居,在这一次次拔毛的疼痛当中,反而冷静了下来开始自省。
他坚信,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惧失败,不能直面失败。
只有从一次次的失败当中总结经验,从一次次的摔倒后重新爬起来,才能够走得更远,才能够赢得更加辉煌的成功。
“呵!唐家主,还有唐灿,且让你们此时先得意着吧!在斗酒的这一场布局当中,是我输了,还输得非常的彻底。但是,我还给你们额外安排了一个大杀招,真心的希望你们能挺过去……否则的话,下一次我能找谁交锋去呢?”
嘴角扬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赵子居并没有因为暂时的失败而颓废,反而在期待着他最后一个后手的安排生效。
……
而此时的唐灿,却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楚中天咽喉的部位。
bug之光!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