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么说,你以为就你聪明吗?对少人不也是心知肚明,可是毕竟是圣上的意思,如今在位的天子,乃大宋的真宗皇帝,他的脚下天下太平,也是我们的幸运,断不可因一小之过而抵触啊!王嗣宗声音压的很低,他语速很快,看起来是真的着急了。
您放心吧,我只是说说罢了,再说我能做什么忤逆的事?
这为父就放心了。
如此看来,这些和尚都已经搬出去了。
是啊。圣上有旨,谁敢违抗啊。
那爹,我看那里杂草丛生,看样子是搬走好久了吧?
是啊,圣上下旨的第二天我就命僧人们搬走了。
哦。
亭儿啊,你去金佛寺当真是去祈福?王嗣宗看着思绪游离的王溪亭,仍旧还是有些怀疑。
王溪亭点了点头,当然了,不然我还会去哪里干什么?
嗯,这就好。王嗣宗舒了一口气,亭儿,不是为父不让你参与案子,只是你毕竟是姑娘家,这些到头来都不是你要做的,再者你如今年龄也不小了,也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就不要像以前一样四处闯荡了。你就安安生生呆在家,这样一来我也就省心了。
我知道了。王溪亭淡淡地应了一声,您放心,我不会再出去乱跑了。
王嗣宗笑着点了点头。
她也微笑着拍了拍父亲的手,看了眼一旁全程保持安静的石真,二人与王嗣宗辞别后就一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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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今天倒是很安静呀。王溪亭看向一直低着头的石真,今天倒是怪异得很,方才与父亲谈话,他居然一句话都没插。
溪亭姐,你当真觉得何月只是奉命去办案了吗?石真皱着眉头,似乎被很大的心结困扰着。
王溪亭笑了笑,那你觉得金佛寺改建道观真的纯属巧合吗?
哎?什么意思?石真一下子精神起来,眼睛里也终于有了往日的光芒,难不成,你也觉得这两件事有问题?
当然,这些事虽表面上讲得通,可是细细琢磨就会发现很大的破绽。
那为何不问清楚?石真急问道。
这些话都不能问。王溪亭平静地答道。
这是为何?石真疑惑不解,对了,我们分明是去查案,你为何说我们去祈福?
这些话同样不能说。
都不能说,那我们还查什么案子嘛!石真赌气似的抱着胳膊站在假山旁,不肯再走了。
正是为了案子,才选择隐瞒,就跟我爹对我的隐瞒一样,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