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哪那么多事,此流香酒非彼流香酒,不一样的。好啦,去了你就知道了。
一刻之后,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王溪亭抱着一大坛流香酒飞快地走着,吕珂不知所以,只能一把接过流香酒,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很快,任语堂的小医铺就出现在眼前,这时,吕珂才明白过来,原来,王溪亭买的这坛坊间流香酒,是为了给她师父的。
医铺没有开门,王溪亭有些惊讶,她皱了皱眉头,直接去了后院。
还未行至后院里,就听到了一震巨大的呼噜声,吕珂虽然见识过一次,但这次毫无防备,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任老头,你醒醒啦!王溪亭闻声径直走向青石板,果然,任语堂就在那里,正呼呼大睡。
任语堂!
任老头?
怪老头!
你快醒醒啊!别睡啦!王溪亭在他耳边大声喊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睡?吕珂无奈道,要不要我来把他扶起来,或许就会醒了。
我早就试过,不管用的。王溪亭摆摆手,无奈道。哎,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把酒打开。
吕珂将酒坛放在石板上,将塞着红布的盖子掀了起来。
哈,王溪亭笑着将酒坛移到任语堂的鼻子跟前,一边用手扇着,一边喊道,最新的流香酒啊!再不喝可就没了!
话音未落,呼噜声就戛然而止,而后,任语堂噌地一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四周,哪里哪里?流香酒在哪里?
吕珂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王溪亭笑着端起酒坛,向他示意道。
溪亭?任语堂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才又开始耍起了小脾气,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我可没有说啊!王溪亭立马驳斥回去,只是现在我得帮我爹办案,等案子一破,我就又可以回来了不是吗?
谁信你的鬼话!任语堂不屑道,是谁前几天还说给我每天都买流香酒,结果才买了四天就断了,没有流香酒,这让我怎么过下去啊!
哎呀,我错了,我不就是一天没买吗,王溪亭小声说道。
一天怎么了?一天也会急死人的知道吗!任语堂怒气冲冲地吼道。
我看未必是急死人,应该是馋死人才对。王溪亭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任语堂没好气地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王溪亭将酒坛放在青石板上,用手指了指道,这是全新包装的,加量不加价,你看看够不够你喝。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亭儿最好!任语堂听后立马笑了,抱起酒坛就是一阵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