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沈秋水听到赵猛,真把自己当做原始人了,不禁笑了起来。
“哪里有猎给你打啊?而且这黑漆漆的,我一个人在家也害怕啊。”沈秋水还真接着赵猛的话,把这里称作“家”了。
“也是啊,黑漆漆的,怎么能让酋长夫人,一个人在家待着呢,酋长要给夫人生火。”
“你有打火机吗?”
“额……还真没有,咱们的老祖先,不都是钻木取火吗?”赵猛摸了摸口袋说。
“钻木取火?你还真把自己当酋长了啊?等你钻出火了,估计天也亮了。”沈秋水失望地说。
“别急啊,等我一会儿。”说完,赵猛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在屋外屋里找了一圈,抱了一大把树枝回来。
他还在屋里的门后,找到一根茶杯口粗的干木头。
“媳妇儿,你往旁边站站,然后打开手机,给我照着点。”沈秋水疑惑地拿着赵猛的手机,给他照亮。
“来了啊,古有燧人钻木取火,今有赵猛打木取火。”赵猛说完拿起木板上的手枪,对准木头,看了看沈秋水道:“再往后退一点,捂上耳朵。”
“砰!”赵猛朝着木头开了一枪,结果木头,只是冒了许多浓烟和火星,
“砰!”赵猛再开一枪,只见那根粗木头上,居然窜出了小火苗。
赵猛赶紧在木板床上,抓了一把稻草,小心地凑到火苗上点着。
很快,一团小火堆形成了。
为了空气流通,赵猛还将屋子后面,一个简易的塑料薄膜的小窗户,扒了一个洞,让火越烧越大了。
沈秋水深情地望着赵猛做着这一切,当那熊熊燃起的一团火苗,映照着她的脸时,赵猛才发现,沈秋水还是果着身子,披着赵猛的外套,娇艳不可方物。
赵猛不禁看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秋水那浑、圆的胸前,说道:“不冷了吧?”
正看着火苗发呆的沈秋水,看到赵猛盯着自己看,还是很不好意思,将衣服包紧了,说:“有火了,你的猎物呢?”
“得令!夫人我去去就来。”
“唉,别走,我怕。”
“我不走,就在门口。”说完赵猛光着膀子,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的一课大树下,双手紧抱树干,两脚一蹬,然后就像个杂技演员一样,慢慢向树上爬去。
沈秋水裹紧衣服,站在门里,看着赵猛上了树,钻进树叶丛中。
突然树顶一阵骚动,一群鸟儿“扑哧扑哧”地拍着翅膀,飞离了大树。
这时,赵猛双臂张开从树上跳了下来,一个跟头正好滚到门前,沈秋水吓了一跳,差点把身上唯一的一件外套,给抖掉了。
“媳妇,酋长打猎回来了。”只见赵猛一手拎了一只大、鸟,嘴里还叼了一只。
“哇哦,鸽子,这人家里养的吧,吃了不好吧?”
“这叫斑鸠,是野生的,没办法了,我们也是为了抓坏人,就让它们三个献身吧。”
“好残忍啊。”沈秋水皱着眉头说。”
“可是我们的沈总要是饿死了,全市人民可就少了一位药物研究者和生产者了,那可比死几只鸟损失大啊。”
“好吧,我吃。可是你怎么杀,怎么洗呢?”
“既然这里种了菜,那么肯定有水。你等我一下。”说完赵猛拿着手机,去菜地四周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一个水龙头。
赵猛将子弹壳,磨得薄薄的作为刀,将三只鸟开了膛破了肚,洗得干干净净,再用树枝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