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芜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对着自己的喉咙处,面上表情皆然是惧怕之色,冲着那愈走越近的带有胎记的男伶人,颤声说道:你你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她比了一个自了的动作。
那胎记男子却好似看到了一只垂死挣扎的小猫一般,只觉得此时惊惧交加的苏蘅芜更让人难以把持,只想压在身下好生的舒爽一把,不,是舒爽几把。
胎记男子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走的更近。
长公主突然冲那大青衣流露出哀求之色。
那大青衣对着胎记男子欲言又止,却又冷漠的不发一言,别开头去。
长公主闭上了眼睛。
美人,你刺啊你刺啊我平生最喜贞洁烈性的女子,把玩起来更觉比烟花女子有个中难以言说的刺激你只要不怕痛,就尽管刺我告诉你美人不要怕,等下你会舒服的上西天的说着,还淫笑了几声。
苏蘅芜却急的哭了起来,又将那簪子靠近自己脖子一些。
手却都在发抖,眼圈红红的。
终于
苏蘅芜眼睁睁的瞧着,那胎记男子向自己靠近,那胎记男子张开了手,那胎记男子凑上了嘴
苏蘅芜尖叫一声
那胎记男子好似看到有一道厉光从苏蘅芜眼中一闪而过
快的让他以为眼花
却来不及起疑,苏蘅芜身上天然的幽香如同计一般引着那胎记男子靠近再靠近
想象里的情爱畅快却并没有如期而至。
取而代之的是,簪子快准狠的插入那男子的喉咙处,鲜血急喷
那男子神情愕然,瞪大眼睛,翻出一掌欲取苏蘅芜性命。
示弱以诱敌放松警惕,再给其致命一击,这已是苏蘅芜能做的最大极限。
眼看着男子那掌就要朝着苏蘅芜而去。
长公主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阿芜,小心!
那大青衣原本波澜不兴的脸上,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似犹豫了一下,才终于出手阻了那胎记男子。
苏蘅芜得救。
那大青衣却看也不看苏蘅芜。
长公主瞧着倒地而亡,脖子里依旧在流血不止的胎记男子,似看陌生人一般打量苏蘅芜。
及至苏蘅芜伸手搀扶长公主,长公主也躲了过去。
苏蘅芜紧靠在长公主身边。
虽然发现的早,吸的药香少,但架不住这么久了,苏蘅芜的脑袋也渐渐开始不灵光。
她一头栽倒在地上,在意识彻底消失前,苏蘅芜隐隐约约听到那大青衣冷清的声音。
她彻底昏迷了?
苏蘅芜暗暗称奇。
却听到长公主的话:你们什么时候走?
那大青衣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快了
苏蘅芜还想再听下去,却只觉得身子一阵轻盈,紧接着身子飘飘然起来。
好似冥冥之中有指引,苏蘅芜漫无目的的飘了一会儿,直到看到烫金的四个大字:定南候府。
她愣了一下,是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身子却怎么也着不了地,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
她眼睁睁的看着下方的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还有一个眼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