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过去的事情不提了。宋芳菲笑眯眯地看着傅向晚。
然后乔泽轩步到了茶几边坐进了沙发里,端起饭,吃着菜,格外的香甜,很是满足。
傅向民晚把宋芳菲喂到了七分饱便没有给她多吃。主要因为她几顿没吃喝了,如果这会儿吃太多,对胃不好。
傅向晚收拾了碗筷后陪宋芳菲说了一会儿话。
泽轩,晚晚,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想出院了,这里住着感觉自己就快要死去一样。宋芳菲曾经最黑暗的那段时间就是在医院里渡过的,直到现在心里还是有阴影。
妈,你再观察一个晚上,明天我就送你回疗养院好不好?乔泽轩还是怕母亲身体不好。
我见到晚晚就什么病都没有了。宋芳菲拉着傅向晚的手笑着,与刚才没有生气的她判若两人,而且我不是要回疗养院,我要回家。晚晚,你能来陪我一段时间吗?
宋芳菲这么做无非是想借此拉近乔泽轩和傅向晚的距离,修补他们之间的裂痕。为了他们的感情之事是费尽苦心。
傅向晚秀气的蛾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很轻很淡,想了想:妈,我最近工作很忙,有时候还要值晚班,我可能没有时间照顾你。要不给你请一个专业的护工怎么样?
主要是谈希越那边更需要她的照顾,他为她受伤,她至少要照顾到他的伤口差不多愈合才好,否则心里会不安。
我不要,我就要你。你不值班的时候就来好不好,我就是想和你多说说话。宋芳菲又有些小孩子心性了,晚晚,妈不是要你一直陪着,就是先陪陪我。妈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傅向晚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妈,我要上班了,这个问题你让我好好想想,看能不能协调,好吗?
宋芳菲对乔泽轩道为:快去送送晚晚。
傅向晚起笛离开,乔泽轩随后相送,两人并肩一直走到了电梯旁,等待着。
晚晚,刚才我说的话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乔泽轩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
傅向晚看着红色的数字跳动,目光平静,然后红唇轻启:你这两天忘了带我送给你的手表了吗?
乔泽轩条件反射地用右手去抚上左手腕,那里空荡荡的。其实他已经好多天没有戴了,并不知道表去了哪里。他以为傅向晚不会注意到。
嗯,那天走的太急,所以忘戴了,这两在都在医院里照顾妈,也没回去找。乔泽轩顺着她的话道。
傅向晚从医袍的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手表递到他的面前:不用找了,这是你的手表,记得拿好。她说你喝醉那天忘了把表从她那里拿走,请你以后不要再麻烦沈小姐专程跑来医院找我把这个手表转交给你。让她直接找你就好了。
乔泽轩看清楚了傅向晚手中那只卡地亚的钻表,脸色瞬间阴暗,眼底也浮起了惊讶。原来是沈诗雨那里。
晚晚,那天我真的喝醉了,真的不记得手表时候到她那里了,但我绝对没有去她家里。你要相信我。乔泽轩急急地解释,却发现喉咙好干涩,我不会让她打扰到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