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说没用的，现在给你那个送葬者打个电话，就现在，立刻！”

“好。”卫月孤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出去。

嘟……

嘟……

过了好一阵子电话才被接起来。

“月孤啊？怎么了？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刚刚有人朝我开枪。”

“啊？不会吧？你怎么样？”

“有人替我挡下了这一枪。”

“哦……你没事就好。”

“你猜那个人服毒前说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

“拥入死神的怀抱。”

“啊？这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问你什么意思呢。”

“啊？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难道我不该怀疑你吗？”

“月孤，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现在居然怀疑我？”

“我有理由怀疑你。”

“什么理由？就那人死前的一句话？”

“难道还不够吗？”

“一句话能证明什么？也许只是一个死神的狂热崇拜者，或者是某个抽风了的神经病而已。”

“神经病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难道外面是鞭炮在响吗？别告诉我外面的空袭和刚刚这个人没有关系！”

“酒泉被空袭了？外面的响声是空袭的声音吗？”

“……”卫月孤突然愣住了，他的手颤抖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酒泉…”卫月孤的声音平静中带着冰冷。

“我……我肯定知道啊，这么大的事我们情报部门肯定有所调查啊。”送葬者的声音最开始有些颤抖，不过马上就平稳了下来。

“别装了，你觉得你的演技能骗过我吗？这件事就是你的指示吧，我不怪你，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没错，那人就是我派去的，没杀掉你真是没用啊……至于原因嘛，就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多么危险的人，你可能会对死神的计划产生影响，所以我只好除掉你了。”

“这么说，你已经成了货真价实的大主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