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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是你纵容的吗

云汉庄高墙大院,有庄户百多人,这是乱世常见城堡,能避兵灾匪祸,不是易攻地方。

李家人武功都不错,问题是围攻的是官兵,他可以放心杀你,你杀他就很有顾虑。毕竟自己不愿意造反,所以仅仅杀伤官兵,不死人就好说一些,但仇人却代表政府!

围攻官兵越来越多,庄户已经伤亡近三十人,覃必富亲自督阵,他是志在必得,杀灭造反叛逆立功,既夺得美人玩弄又夺取庄园财产,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老子想要的人没有敢不顺从的,马隔壁的,小东西竟敢辱骂我大打出手,老子就要压你在身下,叫你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女子就是服侍男人的,你能猖狂上天?

想招人救你?痴心妄想!谁敢跟老子抢女人?有兵的人是不少,他们敢来吗?

围攻了好几天伤了几十人,没有攻破城堡,覃必富有些焦躁,麻老痹,攻进去全部正法!

撞车怎么回事?破门都撞不开?好吧,撞开大门的赏银二十两!冲进去妇女任意!

重赏之下有勇夫,果然,十个士兵奋勇应征,冒着房顶射来的箭,板车推着大木猛烈撞门。一下两下,嘭的一声,大门倒塌,士兵立即欢叫起来,争先恐后往里冲。

覃必富拔出佩剑,挥舞着大喊:除了小姐谁都可以要!冲呀!

李家人看城堡已破,援兵没有消息,连调解的人都没有,大势无法挽回,退到自家房屋据守。小家小户那里挡得住士兵砸门抢女人?没多久许多庄户就被绑了出来。

覃必富围住了李家砸门:老东西,竟敢对抗官兵造反,现在死到临头还厉害吗?

覃必富,明目张胆调兵强抢民女,造反的是你!倒行逆施鱼肉乡民,还有王法吗?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什么强抢民女?我是明媒正娶她!你家敢瞧不起老子!现在后悔了么?乖乖开门出来受绑,你女儿伺候老子高兴了或者免你们一死!

李小姐大怒喝道:覃必富!也不撒泡尿照照,猪头一样也配痴心妄想!你就是癞蛤蟆!

呦呦!都要成阶下囚了还敢狂?猪头也要上你!而且当着你家人的面,怎么着?

臭不要脸!卑鄙龌龊的东西,我就是死也不会顺从你这衣冠禽兽!

死?没洞房花烛,我怎么会让你死?就算死了尸体也要拉回去,你逃不掉的!

小姐李昭兰气得粉面通红,这卑鄙无赖就因为这一点私欲,竟然动用官兵围攻庄园,诬陷造反置人死地。去年春诬陷了大哥贪墨,子虚乌有的事也能信口开河!

为的就是要取代县令位置,仗着庞雄势力串通州司马,以调查为名把大哥停职让他代理,一代就代成真,折腾两三个月虽洗清了贪墨,缺也没有了,这无赖还得寸进尺!

现在对抗官兵,不造反也被他硬说成造反,云汉庄要万劫不复了。都为了我呀!

只因那天他耍流氓我气忿扇了他把掌,他竟厚颜无耻说:摸摸就生气?老子要你作妾侍寝!为我洗澡更衣!我骂他流氓做大头梦,这流氓果然不择手段威逼来了。

臭流氓!见过很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死不要脸的!黑心挖出狗都不嗅!

覃必富嘿嘿冷笑:人生在世,要富贵要权势,要风流快活就够,要脸干什么用?

臭流氓去死!李昭兰举弓一箭射去,覃必富急忙拉旁边士兵遮挡,正中士兵前胸。

士兵纷纷放箭,人多箭密压制着李家人不敢露头,大槌趁机砸门情况危急。

这时李府家丁仆人都在前院防砸门,防跳墙而入,后院空虚官兵从后院大树跳下,杀了家丁仆人开了后门涌入。绑了老夫人、媳妇和孩子押到前院来,前门也被砸开了。

李家人寡不敌众,主母家属都被控制,纷纷被擒。覃必富下令,把李家父子女儿绑在柱子上,嘴里塞上破布要骂也骂不成。覃必富得意洋洋,踌躇满志,笑得横肉乱颤。

打着李德清耳光骂道:老东西,前朝余孽竟敢瞧不起老子,娶你女儿丢你脸了吗?竟敢造反对抗官军!现在女儿落在我手里,就是要她做侍妾,怎么着?你气死?

走到李昭明面前狠扇了两把掌骂道:瞪什眼?以为你还是县太爷?当初你威风凛凛没正眼瞧老子,革职查办没杀头算你走运,还敢聚众造反!还想当县太爷?

走到李昭兰跟前浪笑道:你就要成我的侍妾了还狂吗?那天就摸了一下脸又踢又骂,还伤我一个家丁,你的脸这样值钱?我现在又摸,怎么着?你骂呀,踢呀,打呀!

李昭兰全身都被绑紧在柱子上,自然骂不了也踢打不了。覃必富伸手在她身体上轻薄,肆无忌惮的浪笑,挑衅的望着李家父子:瞪什么眼?她是我侍妾,老子爱怎样就怎样!

这时候,萧芬几个正到达云汉庄大门,守门士兵阻挡莫雄一脚把他踢飞。

庄里晒场上绑着许多男人和妇女,晒场边廊里有迫不及待的士兵在凌辱妇女,秋菊怒气冲冲软剑猛挥,割断四五个士兵喉咙,其他人急急忙忙光着身子逃跑,叫喊报警。

覃必富正在得意的猫戏老鼠,听到叫喊有匪徒劫人,恼怒的走出李家大门观看。

一群士兵拦不住莫雄、薛勇和秋菊,正在节节后退,覃必富看他们仅有三人和一小孩,这是李家援兵?跑来跟官兵作对那是找死!为了摸清对方路数叫暂不放箭。

喂!那来的叛贼?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伤害我官兵?跪下受绑!不然射你成剌猬!

莫雄举起观察使徽章喝道:张开你的狗眼,皇上钦点六州观察使在此!还不跪下?

六州观察使?是听说有观察使要来,他不去州府军营到这小地方干啥?覃必富眨巴着眼睛,观察使不是有仪仗队吗?即使不带仪仗队侍卫也不用小孩女子吧?

你是观察使?没官轿仪仗没有侍卫骗谁呢?你这徽章是偷来的吧?想诈本官没门!

这覃必富官油条以为大官必有仪仗队,侍卫前呼后拥,瞧着仅有四人断然不相信。

萧芬知道莫雄嘴巴斗不过官油条只有现身:大胆覃必富!本部堂在此还敢言出不逊?

覃必富嘿嘿冷笑:怎么你是观察使?小孩子,要做官等几年再说!

萧芬上前几步喝道:甘罗十二为丞相,我做官奇怪么?身为县父母却公然打家劫舍,那儿调来的兵?你有权调兵吗?国家养兵戍边,是用来为你打家劫舍的吗?

覃必富抽了口冷气,这小东西不简单,言词犀利目光凌厉,可能他老子是观察使?

喂,本县在查处造反叛逆,怎么是打家劫舍?抓捕叛逆不借调军队怎么行?

萧芬看他口气变软,心已经虚了,立即厉声责问不容他喘息细想。

既然是官军,怎么有那么多人在公然凌辱妇女?这是谁的部队?是你纵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