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伸手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我是不是一次都没有送过东西给你。”
安戎冉搂着她,让她完完全全的贴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谁说的,你送过,忘记了?”
昭昭抬眼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什么?”
安戎冉低头咬住她耳垂上的软肉低语一声,惹的她面红耳赤,血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周身滚烫,脸上带着平日少见的红晕。
安戎冉眸子里的笑渐渐就沾染上了别样的东西,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搭在她腰间的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扯了她身上的带子,握住她的细腰,一点点朝最高处攀爬。
昭昭使劲在在胸口拱呀拱,伸手揪着他散开的里衣,不知道该摆个什么姿势好,似难受又似愉悦,想让他将手拿开,又想让那手多停留一阵,心里隐隐的渴望着什么,却又不知道怎样说。
由着安戎冉折腾半宿,第二日安戎冉早早起身,由着她在屋里睡懒觉。
一觉醒来,就听见外面轻轻的说话声,显然是怕打搅到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她起身捏了捏发酸的腰,喊了缳衣取了衣裳过来自己穿戴好才下地,丫头整理床铺,她掩嘴打了个哈欠问道:“什么时辰了?”
织锦端了水进屋道:“刚刚辰时。”
冬天的天亮的晚,外面也才刚刚大亮。
洗了脸,这下子完全清醒了,绾好了头发出门一看,外头又开始飘雪了。
用饭还要一阵子,飞鱼去厨房那边要了糨糊,几个人将先前剪的窗花贴好,还有前院拿来的对联也贴上。
缳衣和织锦将内室的拔步床收拾了,换了羊皮褥子,然后将床上的帐子也换了,浅紫色的罗纱帐,外面打了彩色的络子,坠了一排流苏,好看的很。
院子里的走廊上每隔着几步就挂了红灯笼,中间牵了线,还挂了一排排红纸折的小灯笼。
院子中间那挂着秋千的树上叶子早就掉的光秃秃的,这会儿几个奴才搬了梯子爬上去,用提前剪好的红绸在枝丫上头绑了花。
整个院子里头一眼瞧上去都红彤彤的,喜庆的很。
昭昭回屋,从箱子里头摸出来四个颜色绚丽的荷包,将先前准备好的金叶子装了进去,赏了缳衣四个,然后才让她们去取了红纸折了大红封,里头放着小小的银豆子,赏了院子里的下人。
将军府里热热闹闹的过着年,国公府那头就冷清起来了。
因着张氏去世,大年三十府门口也没能披红挂绿,连红灯笼红对联都没有贴,一切如常。
大厨房里头准备了菜,还烫了酒送去了前院,摆了满满一桌子,可桌子上坐的只有安千阳一人。
府上的先生放假回乡了,安文翰没有了约束,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不归,就连大年三十都没有人影。还有安月璃,自从张氏死了就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根本不出来。
安千阳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喊了赵康一声:“派人去找,将他找回来,他要是不愿意回来,那就打断他的腿抬回来。”
长子被自己亲手推出去,就剩下这么一个小的,若是再教不好,哪一日他闭了眼,如何去见九泉之下的安氏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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