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走了出来,站在客厅里,腰板笔直,一副傲视群雄的样子:猴子,准备车子,我要去上班。
大哥,您别去饭店给人倒脏桶了,凭您的智慧,加上我的才干,咱俩赚钱的路子多的是啊。
为师我现在已经不倒脏桶了。
啊?那你做什么?
切菜、雕花。
猴子郁闷的不行:得得得,您是大哥,您怎么说我怎么做。反正您有您的大计划。
梁若诗狐疑地盯着李长风,站在左边看看,又站在右边看看。
李长风纹丝不动,眼珠子一直跟着她:干嘛?
你早上怎么了?
没怎么。你也找点正经事去做吧,别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你父亲也不希望你将来一事无成。
梁若诗翻着白眼做鬼脸:一早上就教训人。
对了,那个昨天车底下的那个家伙,你真的要和他打?
是的。君子约定,生死不悔。
好!梁若诗一拍手:我找十几个打手埋伏好,他一出现我们就把他捆起来打,然后扔江里去。
李长风眉头紧锁:暗箭伤人不是丈夫所为。
李长风说完脸就红了。自己昨天怎么就突然在人背后下手了呢?当时完全没犹豫,甚至心理有些窃喜。骗骗光头大哥倒是他咎由自取,但是这两个人是江湖人,自己竟然如此下作。
他为自己的行为和心里的暗爽感到愧疚和自责。
他意识到,自己前身的很多思维、想法和习惯,自己都在慢慢地适应。那些留在大脑潜意识里的东西,在深刻地影响着他,让他变得有些狡诈和圆滑。
黑老大坐在他的老板椅上,依旧是脑壳冲着门口,自己看着窗外的景色。
这样能凸显他的神秘感,让每个进门的人在精神上有一种自己陷于被动的感觉。同时,看着窗外的广阔天地,也让他有一种重权在握的爽快。
秘书敲了敲门,轻轻推开:大哥,周先生来了。
周先生看上去三十几岁的样子,文质彬彬,笑容可掬,穿着条格西装,带着精致的腕表,拎着昂贵的公文包。
郎先生。
光头大哥转过了椅子:周先生,请坐。
周先生慢慢坐下,并不着急说话,他知道如何和自己的主顾交谈,此时要等对方先说话,因为对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他确定,无论对方说什么,自己都能够完美应付。
那个搞笑的视频,您看过了吧?
周先生知道他在揶揄自己,微微一笑:是的。发生这样的事,的确让人有点难为情。
我轻易是不会动用您的资源的,但是这一次我找到了您,而且付了大价钱,可是你的人没办事。
理论上讲,是没办好。周先生道:您要退款的话,我可以现在就退给您。您知道的,我的宗旨也您一样,都是不退款的。但是您是个优质客户,而且这件事我们有责任。但是,如果您还想完成这个任务,我想,你必定需要我的力量。
哦?您是说,我的人干不掉一个李长风?
周先生微微一笑:恕我直言,视频里您看的是热闹,我看的是门道,李长风站在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
周先生掏出手机,上面有一张照片,李长风站在秦飞武旁边,捏住了他的手腕。
李长风是古武者。周先生自信地道:另一个刀客马大锵的尸体也找到了,他身上的伤很杂乱,但是后背有一脚,虽然不重,但是看得出是练家子才能做出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