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身上的伤好了之后的一周,又回到了滨河新城,陈锐以詹弗妮公司总裁的身份从老佛爷手里在滨河新城买了一套房子,参加酒会,从这个地方出门,足以体现出陈锐的身份高贵。
刘小鱼给陈锐打扮了打扮,头发,面庞,衣服,手表,戒指,项链,手机,刘小鱼都没让任何人碰,亲自准备,当他出场的时候,打下手的秦慕雪都惊呆了,此男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秦慕雪现在最大的愿望便是冲上去狂亲,然后撕掉他的衣服,把他逆推了,没有人能抵挡得住陈锐此刻的魅力。
詹弗妮桐林分部的总经理亲自来接。
车不错,加长宾利,车厢内部,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客房,陈锐来回打量,车内有除了司机和副驾驶,坐自己身边的就两个人,一个是詹弗妮公司给配的保镖,还有一个妹子,不是慕容微雨又是谁?
陈锐看了看这两个人,来来回回把目光放在了慕容微雨身上,道:“大冬天,去吃个饭,又不是过万圣节,打扮成个火鸡干嘛?”
陈锐刚说完,黑衣人挡在了陈锐的面前,说道:“陈总,我叫牛力,是詹弗妮华南区的保安队总负责人。”
陈锐听后笑了笑,说道:“你叫牛力啊?你看起来很厉害,但是我对你没兴趣,是这位小姐,穿这么少,而且还穿的奇形怪状的,而且,你这事业线不怎么突出嘛,就不要漏出来了!”
慕容微雨冷冷道:“你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锐乐道:“你们骂人都不能换个词吗?”
刘小鱼这次是站在慕容微雨这边了,道:“大哥,你现在是一个多金有气质有素质的公子哥,是为了让人高看一眼的,你这一奸笑,马上露馅了有木有?”
刘小鱼真有点儿慌了,陈锐是战场上的王者,曾经潜伏的时候,也没有当过正主,这次保护陆飞莺事小,能不能吸引那帮家族子弟才是最重要的。
陈锐也不准备搭理她们了,看着这辆宾利冲下了一个高架桥,进入了桐林市中心,顿时已经显不出这宾利是一辆多么好的车了,人云人海中,夹着纸醉金迷,一片声色犬马的天地。
很快到了金华酒店,气派不凡,比索菲斯城堡都高了一个档次,楼顶处挂着的五颗星星,连起来看,像是双鱼座。
车子停在了门口,陈锐在几位詹弗妮华南区保镖簇拥着下车,一时间觉得自己好贵重。
之后陈锐的表现让刘小鱼和慕容微雨都刮目相看,陈锐没有一点儿失态的地方,他相貌气质都高人一等,修长的身材,被一件风衣得体勾勒,而且每当见到门的时候,在服务员准备帮忙推开的时候,陈锐都会微笑上前,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推开,如果来不起自己动手,他都会礼貌的对帮助他的人说一声“谢谢。”
这样随和的公子哥,马上让这酒店里不下两位数的堪比模特的司仪服务员想帮陈锐洗衣做饭生娃。
陈锐的为人作风,马上和后面进来的另一队人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名潘安见了都得含恨而死的帅气小青年,身穿一套白色的定制西装,从另外一个门带队进来了,同样是浩浩荡荡,所有的服务员,或者是恰好遇到的顾客见了都要退避三舍,戾气太重了。
所以金华酒店一楼大厅形成了这样的画面,两队人马如同冠绝一般,成了金华酒店的引领鳌头的东西。
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电梯门开了,陈锐正要在各位的伺候下进门,突然被几个汉子上前挡住了去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和牛力有差不多同样气质的人,说道:“不管你们是谁,我们少爷先过。”
此时此刻,大厅内的所有服务员都注意到了陈锐这边的麻烦,心中都担心起来,阮东平她们可都认识,东南亚带大钱来的,富二代中的翘楚,家世可能不是最强悍的,但是东南亚一个圈内的晚辈都以阮东平马首是瞻。但是,他们是真想看到这位和气的陈锐少爷能不尿他,和他干。
话说完,那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小青年已经上来了,面无表情的就要进电梯,牛力看到之后,浑身上下瞬间释放出了一股杀气,怒道:“阮东平?”
一句话,牛力带来的这些人纷纷拔出了手中枪械,对准了眼前这群人,而眼前这群人丝毫不示弱,同样拔出了怀中手枪,对准了牛力这边的人马,竟然是针锋相对。
那个被叫做阮东平的白色西装男停下了步伐,扭头,看向了牛力等人,突然不屑的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詹弗妮集团的人,不知道各位是什么意思?”
牛力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就泄气了,因为,现在詹弗妮华南区和vn集团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敌,但是此时他拔出枪来,也是冲动了,因为在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和vn集团的人火拼,就算是换一个地方,主要负责人不下命令,也不可能发生,现在倒是自己把自己弄的下不来台了。
陈锐倒是好奇了,难不成詹弗妮集团的人和vn集团有恩怨?自己怎么一点儿不知道呢?
那个叫阮东平的青年看着牛力半天没话,声音有些冰冷道:“牛力,你只不过是詹弗妮华南区的一条看门狗,如果你觉得你一条狗可以担得起我vn的雷霆之怒,你手中的枪,就继续举着!”
牛力恨的咬牙切齿,但就是说不出话来,因为阮东平说的全是实在话,自己只是一个公司的保安而已,可不就是看门的吗?
陈锐在一边听着看着,微微挪了挪身子,避开了这两方人马的枪口,并不想插手他们这贵圈的争端,只是有些诧异,低声嘀咕了一句,“为什么所有人都习惯用狗来骂人,明明就是一个人性不如狗性的社会,还装的比狗多高尚一样,真可笑。”
殊不知,陈锐这个离开风口浪尖的动作被在不远不近处围观的看客们都看在了眼中,那些之前对陈锐有好感的服务员们都有些失望了,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陈锐是第一次来,估计也没有多大的背景,看来,阮东平的地位,无可撼动啊。
本来陈锐只是微乎其微的嘀咕了这么一声而已,而且并没有针对谁,但是,阮东平听到了,看着退到一边的陈锐,挑眉问道:“詹弗妮东南区可从来没有你这号人物,难不成詹弗妮集团的保安队又培养了一条狗?”
陈锐本不想现在就和阮东平开干,但是子曰的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有一些小人你不去得罪,他还会找上门儿来。
陈锐看了看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张帅脸,这面相,短命啊!陈锐准备以德报怨,轻咳了一声,说道:“刚才远远的看你,发现你还长的挺帅的,不过,这近了一看,你这鼻梁起节,额头深陷,福德宫那么黑,你今天有血光之灾啊,我估计你得瞎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