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医师的屋子,王森林思来想去,现在仍处于清晨,富人庭的食肆可都没有开门,得带他们去哪呢?
“阿月可以放我下来了。”背后的白彰突然开口道。
“你还好吗?”阿月皱着眉头,问道。
“我觉得好上不少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白彰用软弱无力的口气说道。
“这可不行,这你如果摔倒在路上造成了二次伤害,可就酿成大错了。”王森林制止道。
想来王森林的一番话也是有些道理,白彰哑语。他看去王森林,后者在他的眼中模糊不清着。
白彰的眼睛垂吊着,仅仅是疲惫的拉开一条缝。
“那眼下,我们得去哪里?”望着白彰仍旧奄奄一息的面孔,即便认识的时间也不过一天,雷蕾也还是焦急上心道。
“去我家吧。”
“这里那么早,是不会有人开门做生意的。”王森林一脸和善道。
“谢谢你,先生。”阿月随即道。
“不用谢,我有义务去帮助有需要的人。”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王森林说完,便走在前头,带着阿月等人原路返回家中。
“小王先生,你回来了?”
“身后的是”王森林家中的一位老工人正面带微笑,打算帮王森林打开眼前的大铁门,却惊诧于他身后的阿月雷蕾等人。更何况,阿月的背上还躺着一个人,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有朋友来了,你快点开门让我们进去吧。”王森林肃然道。
“好好的。”工人的视线一直放在阿月等人身上,唯恐他们进来后会不会大开杀戒,一个也不会放过。
之所以工人会这么想,是因为在许久许久前,王森林仍处于年幼阶段,发生过这样一个事情。
当年随年幼的王森林一块回家中的少女,就差点将院子里的一家上下尽数杀光,好险当时的王雨先行识破了少女的诡计,才没有铸成大错。
回想起那段经历,老工人仍后脊发凉,心有余悸。
“没关系的,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了。”王森林清楚老工人在害怕着什么,以让他放下戒备,他直言道。
老工人低头作揖着。
“家里做好了午餐了吗?”
“还没有,小王先生。”
“那麻烦你们加把劲,快一点做一些吃的出来了,我的朋友急需要用餐。”
“是!”
王森林对着厅内的一些工人交代一番,便领来一些水,让白彰先解决口渴的问题。
“好点了没?”王森林坐在了椅子上,问去。
白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坐到如此柔软的东西上,平时就连睡觉,也都是躺在僵硬无比的木板床上,不过是随意铺张布料,就草草了事了。
“好上不少了谢谢你先生。”白彰抬手拭去嘴角的水渍,回道。
“之前还没来得及问你们,你们都叫什么名字?”王森林开口道。
“我叫阿月。”
“白彰。”
“叫我雷蕾就好。”
“你是城里人?”王森林好奇问去白彰。
“是的先生。”
“那你们不是?”王森林继而朝一旁的阿月与雷蕾问道。
两人找来了一张椅子,手里各执一茶杯,杯中渗有水,打算饮下,却被阿月问上了。
“你怎知我们是城外的?”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我看人一向很准。”王森林笑说道。
“可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阿月说道。
“王森林,我有个哥哥,叫王雨,这个地方是我的家。”王森林回道。
“哈哈,你也不用这么仔细的告诉我们。”
“你就不怕,我们不是什么好人?”阿月将椅子反过来坐,原因是后背硌着有些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