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挣脱腰间的鞭子,他也疏忽一操控手里的那把剑,也就是由于他这一点点的疏忽,苏月梨一下子乘着他的那把剑就飞了下来。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失去了和见的联系。
一看情况不对,六一这下也只能和苏月梨他们求和。
先前打的那么狠,后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求和呢,苏月梨可没有觉得,他之前有对他们手下留情过。
他对秦嫣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秦嫣然立刻松手放开了手里的鞭子,鞭子化作灵气消散了,六一招了招手,想要把自己的剑给收回来但是苏月梨突然把剑死死的握在手里。
“来!”六一再次大喝一声。
但是那把剑却像已经失去的力量一般,不听他的使唤了。
“回来!”六一再次大喝了一声,但是那把剑已经稳稳的落在了苏月梨的手中。
“别喊了,他已经回不去了。”苏月梨嘚瑟的说到。
“他已经看出来你的能力了。”阿郎在一边泼着冷水说道。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六一听见了阿郎的回答有些疑惑,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需要帮你回忆一下,我以前是属于哪里的嘛。”阿郎慵懒的举起茶杯冲他笑了笑说道。
六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
“你这眼神儿倒是不错呀。”苏月梨举着剑来到了阿郎身边坐下,他也随意的端起了阿郎桌上的一杯茶喝了起来。
“昨天你那山老茶还不错,今天照常怎么略带苦味了,这是什么茶。”苏月梨皱着眉抿了一口但是感觉味道还不错的样子就有多喝了一口。
“还是山老茶。”阿郎十分的人的回答苏月梨道,可能是因为我今天得心里有点苦吧,边说着他边撑起头望向了围墙外面。
“怎么还想出去玩阿,前两天发生的事情难道你忘了。”他将剑重重的拍在了桌上然后冲六一使了个眼色,六一便十分自主的走过来把自己的剑拿走了。
六一把自己的剑放在手中仔细的观察,终于他发现剑上面有一套符文被划破了,刚刚他只看见了苏月梨一直都站在剑上,倒是没注意到他是在何时把这套符文给划破了的。
训练的时候他有一直特别注意的盯着自己的那把剑看,毕竟自己的剑如果出现任何一点问题那么这场战斗都将无法持续下去。
还好这把剑的符文本就十分复杂并且烦密,苏月梨划破的这一套仅仅是用来让他可以更好操控的罢了,其他地方的符文倒是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院子的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池子,啊三此时正拿着一套鱼具蹲在那儿钓鱼。
池子的周围是一片小小的竹林,刚开始还没觉得这池子有什么问题,现在一看,觉得这池子有些冷的吓人了。
“你在这钓多久了,难道不觉得有些冷了吗。”六一有些疑惑的问阿三。
阿三没有说话人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鱼钩,就好像与他说话的六一不存在一样。
“阿三,你倒是给我回句话呀。”本身的环境就十分阴凉了,六一觉得有些过于吓人,就想上去把阿三拍醒。
但是没想到他走上去轻轻一拍,阿三就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倒映在他的瞳孔里。
就算是经过再多场面的他也不由的被吓到了,但是很快他就迅速镇定的下来,立刻转身跑回前院去找苏月梨他们,毕竟现在这里的主人还是苏月梨他们。
苏月梨立刻向那边跑了过去,就看到了那个昨天还活着和他们一起说笑的人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气息。
有人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进不到这个院子来了,这是苏月梨看见阿三尸体的时候第一想法,但是他们才刚刚到这里来,而且是刚刚到这里来而已买下这院子也不过住了一两天的时间,到底是谁查到了他们在这个院子里住了下来。
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那个人要对阿三动手,他们这院子里面任何一个人的身份都比阿三重要,难道说是阿三在外面的私仇吗。
可是通过他这些时间的相处下他发现阿三在生活习惯上也是一个十分平凡的人。
平日里绝对不会随便惹上什么仇家,又是谁什么仇什么怨要到人家院子里把人杀掉,而且还是在他钓鱼的时候。
最主要的是他盯着阿三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看着,为什么要把阿三的脸皮切掉呢难道说他拿阿三的脸皮去那有什么用处吗。
苏月梨还能把那张脸皮继续看下去,但是秦嫣然已经完全受不了,他转过身在一旁默默的,努力吞咽口水。
一股酸涩的恶心感从胃部涌了上来,平常里打打杀杀的,她也会看见些个死人,但是死相这么惨的还是头一个。
“阿三死去好像有些时间了。”蹲在地上仔细检查了一下阿三尸体之后,六一站起来向他回答道。
发生的死亡时间可能是从我们开始训练的时候,有人刚好成那个时候我们在训练专注于各自的技法所以才进来了。
也只要那个时候我们才有可能没办法分心去关心其他事情所以才导致了阿三的死亡。
但是阿三的力量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直接离开了呢,而且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发生。
按照二三的实力来看,会造成这种死亡效果的除了比他强大许多的人才能让他再一声不吭之间直接死亡,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有人办法,那就是假扮熟人过来和他套近乎,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给杀掉。
阿三平日理为人冷漠,跟谁都不能多说上两句话,他们这些兄弟也很少有能够跟他相处愉快的,又是谁家有这么大的群实力让啊三放弃自己身边的警惕性成功让他接近自己。
“据说很久以前,阿三有一个儿子。”蹲在一边的阿郎默默的提到了这个重要的事情。
“后来呢。”女人自然比较关心孩心孩子的事情,所以秦嫣然又再次问到。
“在那个地方的人,哪有什么后来呀。”阿郎盯着阿三的尸体呐呐的说道,“无非就是一辈子的囚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