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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六〕万字

他想着,总有一天他这个天族第一美男的称号,一定会被抢了去。

一杯喝完,宋映又给续上了第二杯,第三杯。

长庚见,今日的宋映很是能喝,他伸出扇子,拦在了宋映的面前,询问他为何如此这么能喝。

宋映撇了一眼长庚,一口闷下了第三杯酒,“谁让身旁做了个极其恶心人的人。”

长庚环顾了一圈四周,并未察觉还有其他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宋映是在说他。

眼见宋映的第四杯酒就要喝下去了,他直接用手一托,那酒全都进了宋映的鼻子里。

宋映缓和了好久,才缓了过来。他低着头,看着这宫中铺的石板路,伸出一只手,指着眼前的长庚,“你要是把我害惨了,谁替天族出战!”

长庚慵懒的靠着桌子,一只手拿着扇子扇风,“大不了,我就自己出战。小时候我打你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宋映的老脸憋的通红,下意识的瞅了瞅四周,还好没什么人。要是被他人听了去,他这战神的称号,怕不是成了笑话。

长庚靠着宋映的狼狈样子,没想到都是成了亲的大人了,看起来竟然还是如此的不聪明,也不晓得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战神的位置上来的。

近日,长庚觉得自己在凡间待的很是憋屈,于是来天宫透透风。

他想着,如果被长明知道了,免不了又是让他早日觅得良配。不过,到现在了,他想起来他的父君怕他母后的样子,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婚后生活。

不过,好在长明和姜荼一直都是相敬如宾,老天君也是非常喜欢他的这个儿媳妇,所以把灵秀以前住的凤栖宫赐给了姜荼。

宋映询问长庚在凡间的生活如何?那个女仙的长相又如何?

只见这长庚连连叹了三声气,宋映心头一阵,看来这女仙长得不符合长庚的胃口。

本来宋映已经放弃了那棵八卦的心,谁知这长庚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番话。

“这凡间,好是好。只是大哥给我安排了一份国师的工作,整日都被拘在宫中。好不容易这凡间的国主不怎么缠着我了,那个女仙便经常绕在我身侧。”说着说着,长庚突然捂起了自己的一半脸,甚是难过的样子,“前几日,我这英俊的脸,还被那女仙给调戏了。”

宋映听到这里,直接把刚才喝的酒吐了出来,他看长庚这难受的模样,想来那女仙长得,是真的一言难尽了。

“每天都要在凡间,假装自己很正人君子的样子,我是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我想着,解决了这件事情,我就去放飞自我。”说着,这长庚竟然傻笑了起来。

宋映刚擦干净身上的酒,又听得长庚这么一席话,不免的嘲笑了长庚一顿:“就你还正人君子?你已经够放飞自我了,你还能怎么放飞?你现在跑天宫来透气了,凡间的公主发现你不在了可怎么办?”

长庚端起酒坛子,给自己到了杯酒,他捏起酒杯抿了一口,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先在这启星宫睡一觉。”

他起身往启星宫的内殿方向走去,宋映跟上他,挡在他的面前,道:“我觉得,你还是回凡间睡去吧,万一你一睡,睡个几十年,再去凡间的时候,人还在不在都不一定。”

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他转身看了一眼桌上的女儿红,对宋映道,“剩下的那坛酒,你先收着,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再喝。”

宋映点点头,目送着长庚走出这启星宫。

他抬起袖子,闻了闻,这酒味有点浓。还好在这启星宫有替换的衣服,要不然回去以后,肯定会被平若给教训一顿。

长庚回到客栈以后,已经是晚上了。

想在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只是不知为何,珞芙的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他过去敲了敲门,是巴玮来开的门。

巴玮说,珞芙已经歇下了,只是平常喜欢点着灯睡觉罢了。

长庚回到房间后,收起了自己变换的替身。躺在了床上,小睡一会儿。

只是,在凡间睡一晚上,并不能让他养足精神。

次日清晨。

珞芙来敲长庚的房门,他却因为睡的太熟没有听到声音。

等醒来的时候,这客栈里,只有他和赵瑶心两个人了。

听赵瑶心的讲述,这珞芙,高柏还有亓月三个人,应该是去玩了。

出去的时候,珞芙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男装。

长庚现在房屋内的窗前,扇着扇子。

今天一天都过于清净了,没有亓月的纠缠,也没有珞芙的打扰。

此刻的长庚,竟然觉得还有些不习惯。

他一只手搭在窗台的边上,一只手扇着扇子,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本应该是最平静的时候,长庚的心里却有些聒噪。

珞芙,高柏和亓月他们三人,已经出去一天了,竟然到了现在这个时辰都没有回来。

他只好摸着他们三人的气息寻去,最后停在了一个凌香楼的门前。

街上其他的商铺都没有这个地方热闹,阁楼上的姑娘都向下招手,老鸨子也在门外拦客。

长庚抬头望着这牌匾,“没想到,这三人竟然比我还放的开。”

老鸨子见他在门外站着,迟迟不往里走,连忙跑过来拉他,请他往里瞧瞧。

她打量着长庚,拿着帕子捂着嘴笑,一脸娇羞的模样,似自己活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见到男人一样。

长庚撇了她一眼,她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公子,你长的可真俊,老身看了,都忍不住心动呢。”说着,老鸨子拿手轻轻的拍了拍长庚的胸脯。

长庚只是笑了笑,便跟着老鸨子进了这凌香楼。

——

“这舞跳的可真娇媚。”亓月磕着瓜子,盯着眼前那群穿着红衣的女子在台上起舞,忍不住道。

“是啊。她们的身材也是真的婀娜。”珞芙端着的酒杯,迟迟的停留在嘴边,甚至还流了口水。

她们二人本来是来陪高柏解闷的,现在倒好,她们如痴如醉,只留高柏独自一人清醒。也不知道,是哪两个人,宁死不进来。现在又是哪两个人,宁死不出去。

高柏拿手撑着头,似是不想让人们知道他认识她们二人一样。

他们三人坐的位置很是显眼,长庚一进来便寻到了他们。

只是,这珞芙和亓月二人看的很是入迷,完全没有注意到长庚。

长庚拿起酒杯和高柏碰了一下,调侃道:“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风流。”

“风流这两字,估计我可担不起了。你看旁边这两位,明显比我们,更趁的上风流二字。”高柏给长庚使了个眼色,随后继续道,“哎,很明显,这两人喜欢女人,比喜欢你多。”

长庚点点头,“这点确实不可否认。”

高柏愣了一下,他觉得这长庚一日不见,仿佛自恋了不少。

“看来,我的美貌是敌不过上面翩翩起舞的女子了。”说着,一个红色的丝带朝着长庚的方向摆来,又收了回去。

珞芙和亓月的目光,也随着丝带的方向,慢慢的游走。

她们二人,盯着丝带飘来,又飘走,游走了好多次。

长庚被这甩过来的丝带,弄烦了,直接一把拽住丝带,把台上向他甩丝带的女子,抱入了怀里。

高柏刚拿起酒杯,看到长庚此等模样,不免的吓的掉在了地上。

他双手抱拳,“看来,以前是我低估了国师了。”

长庚抬起刚才从台子上拽下来的舞姬的下巴,“你竟这么喜欢我?”

舞姬一脸娇羞的扑进长庚的怀里,用小拳头锤了锤他的胸脯,“奴家看公子生的俊郎,心中喜悦罢了。”

她的手提起长庚的下巴,细细的瞧了瞧,正准备再次将头埋进长庚的胸脯时,只感觉脸部生疼。

这声音,着实有些响亮。

长庚的耳朵,也是被震了一下。

他扭头看着身旁的高柏,基本上是已经吓傻了。

珞芙和亓月也都纷纷坐在他的对面,那这巴掌是谁扇的?

长庚着实有些懵了,怀里的姑娘已经哭成了泪人,他刚想哄一哄怀里的姑娘,就又有一巴掌扇了过来。

姑娘吓的连忙推开了长庚,捂着面往台子后面跑去。

这山旁并无旁人,珞芙又没有凭空扇掌的能力,他只好将目光投给了亓月。

长庚慵懒的靠在桌子上,看着坐在对面的珞芙与亓月。

亓月疯狂的摇头,似在解释,刚才不是她动的手。

她们二人虽然看到那女子被长庚抱入怀里的时候,虽有些生气,但还是忍了下来。

长庚把他们三人从凌香楼里带了出来,抬眼望着这空中的月色,显然已经快要到丑时了。于是用一种老父亲的口语,教训着身后的三人。长庚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发挥出老父亲一般的庄严话语,竟然是为了教训他们三人。

但看着他们三人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便没有再为难他们。

珞芙和亓月二人倒是可以免去一些批斗,只是这高柏便不行了。

长庚此次出行游湖,本就领着国主的命令,好好的监督他们。可这高柏,竟然领着两名女子去凌香楼那种地方。

回到客栈后,长庚便让他们三人散去休息了。

高柏回到房中后,关门自省。

只是,今日的他只是随口一提这凌香楼,没想到她们二人,倒是非常想去。到了门口,又不愿进去。

可她们嘴上说着不愿,这身体着实是很诚实。

白日里,他们三人站在这凌香楼的门前,珞芙直接拿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而这亓月倒是毫不避讳的指着这凌香楼的牌匾,惊讶的说道:“我还以为这凌香楼是酒楼呢,没想到竟然是座花楼。”

珞芙虽然用扇子挡着脸,但还是偶尔会露出眼来,偷偷的瞄一眼,似有些娇羞的样子,她轻轻的拽了拽高柏的衣角,“你怎么带我们来这种地方。”

高柏双手插着肩膀,讥笑了一番,“也不知道是那两个人,非得要陪我散心,会一会佳人。”

亓月探头,用手指了指自己和珞芙,“你是觉得这种地方,适合我们两名女子?”

“你们俩原来还知道自己是女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