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将军手中的狼牙棒再也是拿不住了,掉在了地上,这时候,展昭的第二枪又是朝着他刺了过来。
眼看着自己躲不过去了,瓦剌将军也算是反应快,他提了一下马缰绳,他的战马一下子立了起来,结果这一枪就刺进了马的肚子里面。
战马惨叫了一声,接连后退了几步,展昭的枪从它的肚子里面抽了出来,不过它并没有栽倒在地上,而是驮着自己的主人朝回跑了过去。
战马的速度很快,也许是疼痛把它所有的力量都激发了出来,当它驮着主人回到了自己家的军阵跟前的时候,它才悲鸣了一声,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那个瓦剌将军怒吼了一声,对着站在身边的一个瓦剌骑兵大声的叫喊着,看那意思,是想要让人家把马匹让给他,他要为自己的战马报仇。
这时候,帖木儿骑着马来打了这位将军跟前,说了几句话,然后他骑着马朝着展昭这边疾驰而来。
这时候,大明的那位将军对着展昭行了一礼,说道:“将军,谢谢你了,救命之恩一定会报的。”
“将军,你先回去,这里有我来处理。”展昭说着话,朝着帖木儿看了一眼,拍马朝着他迎了过去,这家伙距离他已经不到二十米了。
帖木儿手中挥舞着大刀,这时候高举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冲到展昭面前狠狠的劈下来。
只是眨眼之间,两个人互相之间距离就不到三四米远了,展昭的枪径直向着帖木儿刺了过去。
帖木儿的砍刀也是狠狠地劈了下来,不过就在即将要劈到展昭的枪杆上的时候,展昭把枪收了回来。
帖木儿估计是没有想到展昭会来这样一招,他的砍刀劈下来的时候,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这一下失去了目标,他来不及把砍刀收回去,差一点从马上摔下来。
好在瓦剌人从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就算是事发突然,帖木儿很快就让自己坐稳了,接着他的看到又是狠狠地向着展昭砍了下去,看那样子,是恨不得直接把眼前这个年轻人砍成两半。
这时候,展昭和帖木儿已经是处于不到一米远的距离了,眼看着砍刀就要砍中展昭的身体了,他使劲踢了一下马的肚皮,马嘶鸣了一声,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远了,结果帖木儿的这一刀又是砍空了。
两匹马很快的就拉远了距离,接着停住了脚步,转回头,两匹马又是朝着对方狂奔了过去。
这一次两匹马的主人互相用兵器朝着对方发动了进攻,不要说,帖木儿不愧是瓦剌人中的猛将,竟然和展昭打的是难解难分。
一时间,双方的鼓手都是用尽全力垒着鼓,鼓声震天,双反的将士们都是全力呐喊着,战场上的声音就算是十里之外都可以听到。
展昭是一个全能型的选手,他手中的枪虽然不是很称手,可是一把枪被他耍的密不透风,进攻的地方全部是帖木儿的要害,使得这家伙基本上是处于防守,进攻基本上是做不到了。
两个人打了数十回合,帖木儿稍微不小心,结果腿上就被枪刺了一下,他只有拨转马头,向着自己的军阵逃跑。
帖木儿骑着的是一匹宝马,速度很快,展昭骑着的是一匹普通的战马,根本是追不上,不过他手中的枪被他当作了标枪,向着帖木儿扔了过去。
眼看着这一把标枪就要插穿帖木儿的身体了,一支箭呼啸着飞了过来,射中了枪的枪杆,使得它改变了方向,最终是落到了地上。
孙将军看到瓦剌人的士气受到了折损,就命令发起总攻,大明的将士们呐喊着冲向了瓦剌人的军阵。
这一场大捷,不仅仅是缴获了大量的军用物资,而且还斩获了数百瓦剌人的脑袋,瓦剌人大败,朝后退了十几里。
这一场大捷以后,朱祁镇和展昭以及他所带领的数十个飞豹队员却是消失不见了,孙将军也没有寻找,他的属下虽然奇怪那个打了胜仗的小将军怎么不见了,可是主将没有询问的意思,他们也就装作忘记了。
瓦剌人是按照祖宗的惯例,保持着追逐水草而居的习惯,虽然他们的祖上很是辉煌,可是现在被人家赶回了老家,老祖宗的习惯自然是不会改变的。
现在瓦剌的大汗也先失踪了,就有张丹峰的父亲张宗周主持朝政。不过他只是一个摆设,真正掌权的就是帖木儿和伯颜,当然两个人身后还是有着各自的靠山。
这些靠山们都是真正的瓦剌的掌权人,他们也都是一些人精,看出来了,要是不对明朝发动一场战争,那么内讧就会让他们整个民族都会元气大伤,所以他们才会派遣大军攻击大明的边关。、
当然,这些人也没有指望着自己的军队能够攻破大明的边关,只要他们回来的时候,能够收获大量的自己人需要的大量的物资就行了。
瓦剌人最为需要的就是粮草和度过寒冬需要的衣服布料,当然他们也是相信,只要是自己的军队出发了,回来就会满载而归。
现在瓦剌人居住在一个水草丰富的地方,大汗居住的金帐就在所有帐篷的中央,不过现在金帐里面并没有人居住,但是平常重要的事情都是在这里举行。
作为瓦剌现在名誉的老大,张宗周居住的帐篷就在金帐的旁边,其余的达官贵人们居住的帐篷也是围绕着金帐而居,至于普通的瓦剌人,则是按照身份的贵贱,居住在不同的帐篷里面。
在这个营地,一共是居住了有数十万的瓦剌人,现在大多数的精壮都去打仗了,留守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当然,那些达官贵人们自己的护卫,可都是精锐。
这些精锐们都是这些达官贵人们的私兵,他们只是听命于自己的主人,他们真正的使命就是保护好自己主人的身家性命,至于别的事情,他们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