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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幼学御禽

这么说,那四小姐若是长大了,岂不是比三妹妹还讨喜?

看着下人都一副惋惜的模样,倒是让楚小乔对这死去的孩子更加好奇。

不是四小姐,是三小姐!小桃连忙摆手纠正,可她刚说完,又觉得不对,再一次摆手,也不是三小姐,就是、就是

看小桃解释不清楚,一旁喝茶的杨清风就幽幽开口解释。

杨白娇是在黎氏的女儿出生了三月之后,才出生的,按照年龄来算,应当是二婶的女儿比三妹妹的年龄大一些,是杨府的三小姐。

那怎的后来楚小乔疑惑。

后来黎氏丧女痴狂疯魔得不行,还要将杨白娇抢去,府邸里头的人都怕了,这才是朱紫雪和父亲一起下令安排,让人抹去了那娃娃在府中的一切痕迹,就连排名都没留下。

所以说,现在除了杨府里的自家人之外,外面没人知道,杨府的三小姐,并不是杨白娇,而是黎氏的女儿?楚小乔又摸着下巴反问。

杨清风点头:不仅没人知道杨府曾经还有个女娃娃,自家人也不能到外面是乱说话,否则回来就会受到重罚。

话到此处,楚小乔觉得更怪了,若真是母亲失了孩子,疯魔痴傻也是正常,但家里人不应当是进行安抚为主么,怎的能将自家的一个孩子的存在,说抹去就抹去呢?

越想越是觉得不正常,楚小乔甚至有些无法理解如此行为。

但她是否理解又如何?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她又没能力再穿回去看一遍发生的细节。

咕咕ashash

就在屋子里头,众人被楚小乔的思绪带走,觉得事情匪夷所思的时候,忽得窗外传来两声鸟叫。

这鸟叫一出,小桃和宏二就瞬间皱起了眉头来。

这是猫头鹰的叫声,是格外不吉利的,但凡是有猫头鹰落憩的人家,定然几天之后会有人丧命。

真是坏话说了太多,惹来了晦气的东西!小桃气愤,立刻就要开窗子去看看那夜猫子在哪儿。

猫头鹰,要么落在屋檐上,要么就是在院子里头的花草树木之间,可哪料小桃这么一开窗,却看到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头鹰正站在窗沿上,歪着脑袋看着开窗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小桃。

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夜猫子,小桃立刻挥手去赶,岂料那猫头鹰却没有飞走,反而是在她摆手的时候来回横跳两下,最后跳到了她的手臂上。

真是放肆!不怕死!小桃凶巴巴的,又去拍那只猫头鹰,可那猫头鹰不仅不飞走,反而扑棱着翅膀,又落在了小桃的肩头。

小桃一下就跳了起来,惹得屋内其他四人觉得好笑,倒是此时,红螺终于打了个呼哨,将那只猫头鹰招了过去。

小桃这才反应过来,和猫头鹰是无泽他们之间传信的飞禽。

你、你们都联合起来戏弄我!小桃顾着腮帮子,旁侧的人分明都看出来了,却不提醒一句,这不明显是看她笑话?

我们可没有,这窗子是你开的,鸟儿也是你带进来的,我们还没搞清楚是什么东西进来了呢。

楚小乔收了收笑容,恢复了些沉稳的气场,毕竟小桃和红螺性子不一样,可不能再让她急躁了。

一边同小桃解释着,红螺就一边将送来的消息打开,随后就是一喜。

少爷,少夫人,异食园传来消息,说三小姐已经醒了,都要说,只要再调养七八日,就能痊愈,而且不会留下病根,三小姐已经没事了!

如此,便是最好不过的消息,就连楚小乔都瞬间松了一口气。

但也只是这一下放松,下一瞬她又立刻提起了一口气来。

毕竟在异食园没事是好了,可她还得在这里帮杨白娇苦苦瞒住实情才行。

好在朱紫雪似是不关心这个女儿,自己不用过于应付她,只要应付黎氏便好,到时候黎氏怎么告诉朱紫雪,楚小乔就要死了那一个事实。

想着,楚小乔又起身写了一张字条出来,让明日异食园传消息的人来话时候注意些,随即又将自己写的那一个药方一起折叠好,让猫头鹰送回去。

看着猫头鹰飞走,红螺紧张了半晌,才松了一口气。

又不是让你送信,你紧张什么?就算是被发现了,上头无名无姓的,也查不到咱们头上的。

小姐,奴婢怕的可不是露馅儿,是这鸟不靠谱。红螺撇嘴。

要知道,刺客之间就算是再不济的通信也是信鸽,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为了隐秘大多是黑色。

可自己这边的领队可到好,用的是一只白鸟不说,还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若是碰到别的猎鹰,哪儿还有它送信的地方?

看出红螺的担忧和嫌弃,楚小乔不由得一笑。

这大概就是为何,你的领队是领队,而你就算是伸手极佳,也只是个小小刺客,听命办事。

何解?红螺疑惑。

在夜里,天上没什么光,是黑是白只要没有光线都是瞧不清楚的,而且夜猫子飞行向来没声音,在夜晚更不容易被人发现,而白日里这只鸟儿腹部白羽,飞在天上和云彩一样,也不易被人察觉,比猎鹰乌鸦之类的鸟要好使唤得多。

最重要的是,这本就被人视为不吉之鸟,看见它的人都敬而远之,更不会有人能发觉这只夜猫子是送信的。而且夜猫子生性凶猛,能驯服这种鸟来当信使,的确是不容易的事情。

最后那一句,是杨清风补充的,这才让下头的人都恍然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随即红螺却从杨清风的话里头品出来了不一样的意思。

杨少爷怎的会知道了解这些夜猫子的习性?可是有何特殊原因?

不仅是红螺,就连楚小乔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来,转头看着杨清风的时候,拧着眉头,他方才最后那一句话,好像是他也训练过猫头鹰一般,但那不甘又佩服的口气,显然是最后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