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形曼妙,身上的线条弧度,被纯白的里衣勾勒得清晰完美,青丝随意的散在被单软枕之上,整个人慵懒妩媚。
杨清风脑子里嗡的一响,随即只觉血脉膨胀,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同枕共眠,感受着怀里软软的身体,他却是睡不着的,楚小乔也没睡着,在他的怀里拱来供去。
你怎么跟只猫一样?
心里头有火烧,本就难耐,现在楚小乔又如此乱来,两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里衣,彼此间的温度相互渡传着。
有火山岩浆般的温度燎烧着他的心口,促使着他的手搭在她腰际的手臂愈收愈紧,似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之中。
灼热自背后传来,楚小乔勾了勾唇角,最后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微微抬头,从棉被之中探出半张脸来,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瞧着他。
猫儿不仅会拱,还会叫呢,喵ashash
那轻轻柔柔的一声,似是烹出来的火花掉进了火药桶里。
身上棉被一翻,热气散了一半,就在楚小乔要打哆嗦的时候,却感受到身上一沉一暖。
杨清风翻身而起,半匍匐着对她欺身而上。
狠狠一吻下去,生涩却霸道得让她喘不上气,她并不羞涩,心中却是有着隐隐的害怕。
前世她虽然见多识广,可终究不可能亲身试验的,而如今她却也只能,配合着他,回拥着他的脖颈,相信他。
只是一吻落罢,杨清风却再没了旁的动静,双手撑在榻上,粗粗的喘息着。
这反应让楚小乔愣了愣。
怎么
我们还没有行大婚之礼。
他极力的隐忍着,不去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楚小乔不明所以,好奇现在与拜堂成亲之后有什么差别。
察觉出楚小乔的疑惑来,他才又闷闷的来了一句。
我娘说过,只有成了亲,两人结发宣誓,才能行旁的事情,这样,女子若是失了丈夫欢心,这丈夫就会坠入地狱,永杰不复。
此话幼稚,甚至不合逻辑,引得楚小乔不由的发笑,可心头却还是暖暖。
你若是有此心担忧我,还何须估计那些鬼神之说?反正,我是从来不信的。
楚小乔所言有理,但杨清风拧了拧眉头,还是又在她身侧,重新躺了下来,只是抱住她的手臂又紧了一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论如何,我总是不能负了你。
他乖乖的躺着,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不去的热气,心头一软再软。
同一屋檐下,他竟能耐得住如此情绪而不碰她,倒也是一种别样执拗的疼爱。
楚小乔暗中勾了勾唇,忍不住又在他怀里蹭了一蹭,可这一蹭却是让他一声闷哼,不由的又紧了紧身上的力道,压抑自己心头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