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封灵钉的可怕，上古时代不知道有多少种族，在封灵钉的作用下，最终被戎族折磨而死，其中便有灵植生智的生灵。

当初，松树更是强闯戎族圣地的时候，看到了诸多自己的同族，被封灵钉钉杀在戎族圣地，成为了戎族圣地里面的植物。

“你成功了。”松树此刻发现陈言路的不同。

他发现最终那个脉壁被轰碎，先前存在的隔膜消失，让对方真正达到了巅峰。

“松树，仔细感应天地，变得不一样起来了。”荒此刻开口道。

他提醒松树，一方面确实是天地在变化，另外一方面则是陈言路，在成功达到巅峰后，开始冲击第二大境。

荒在跟随陈言路，化为纹身的刹那，便已经看出了对方，是在重修第一大境，实际已经达到了第二大境，却到处都是缺陷，根本不是自己认为的第二大境。

就像是一辆崭新的汽车，可是里面的配件都是成年老旧的物件，有的地方更是搭配的不完美。

“大道看的更加清楚了。”松树仔细感应惊喜的发现。

他便是受伤，已经没有当初的修为境界，实力还是在那里，而且又是灵植，感应更为的清楚。

如同戎族王者一样，在天地没有发生变化前，窥视大道如水中月、雾中花，根本无法看清，需要靠着自己的想法去揣摩与理解。

这是非常危险，如果成功，自然能够成为像是龙帝、桂皇那样的至强者，失败则是身死道消，连重来的机会都没有。

历史中，不知道有多少第五大境的强者，曾经失败，身死道消化为一捧尘土。

“恩，而且第一大境确立了。”荒无比严肃道。

做为先天神灵，他知道比松树更多的辛秘，清楚天地大道，一直都是不完整的。

“什么意思，炼体境，便是第一大境。”松树疑惑不解道。

大道万千，确实存在极大的缺陷，需要世间生灵去修补。”先天神灵解释道。

就像是一栋房子一样，第一发现房子居住里面，而后发现不完美的地方，经过自己的想法去修复，让其变得真正能够遮风挡雨。

虽然有些出入，里面的道理是一样的，不同在于天地大道，对于修复的人，会给予反馈。

“可惜，我们先天神灵无法完成，我们是大道的具体表现，就算知道大道不完美，都不能说出口与修复。”荒很是可惜道。

先天生灵的强大，在于先天的优势，是不需要观摩大道，因为他们本身便是大道在世间具体化。

然而，世间没有十全十美，有如此巨大的优势，必定存在巨大的劣势。

就是先天神灵知道大道的不完美，想要去补充都不可能，并且成长岁月的漫长，导致了先天神灵牵起的强大，到了后期便无法与那些后天生灵相比了。

当年龙帝和一代真龙为什么强大，因为靠着自己修炼上来，战力绝对不是先天神灵可以相比。

可以说，是成也萧何败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