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城宏伟高大，让人望而生畏，感觉像是蛰伏的。

任何人站在帝城面前，都会生出自己渺小的感觉。

这不是错觉，是最真实的感觉。

陈言路惊叹，见过无数的城池，走过诸多的风景，却从未有面前帝城，给他带来的震撼大。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什么样的种族，修建了这座城市。”

陈言路惊叹道。

“你看这座帝城是什么感觉。”

他问陈盛，想要看看对方的想法。

“是佛城，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无尽的佛力，每一寸空间，都仿佛有一尊无上圣佛存在。

而且，我感受了不同于圣佛大陆的佛法，正大宏伟，慈悲怜惜。”

陈盛回答，宛如得见真正的佛法，存在一丝明悟，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却又溜走了。

“我看到是无上的巅峰，世间一切都在它面前都渺小，如见苍天，镇娅四海八荒。”

陈言路喃喃说道。

他仿佛看到了一位绝世的强者，镇娅世间的一切，连苍天都显得渺小无比。

“万相万形。”

陈盛突然说道，给陈言路解释。

他曾经在家族的一本古籍里面，曾经看到过这样的描述，形容的是一位极为古老年代的佛门强者。

每个人看到那位佛门强者的时候，都会出现不同的景象。

妖看是妖。

人看是人。

陈言路点了点头，不说理解，起码也知道那位佛门强者的强大，已经超越了自己的认知。

迈步进入帝城，首先映入眼帘，是一条宽阔无比的河流，五座石桥架通两岸。

“感觉到了没有。”陈言路出声道。

“恩，想要过河不简单，需要问心。”陈盛点了点头。

问心，如同陈言路在第一个世界里面一样，走上了问心之路，要直面自己的内心与过往。

这是比战斗更为可怕的道路，因为失败代表没有未来。

成为一生都无法散去的阴影，笼罩在自己的头顶。

“要开始了。”陈言路再次说道。

陈盛没有回答，显然紧张不已，知道是对于自己的考虑。

他走入石桥上，刹那间整个人愣在那里，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

存在腹部舍利里面的陈盛灵魂，同样因为问心桥的缘故，被释放了出来。

问心桥。

陈言路进入了莫名的时空里面，成为了一尊无比强大的存在，前方是无尽的黑暗，身后是光明的世界。

黑暗正在吞噬大地，他感觉到里面有如同自己一样的存在，整个收割生命，就像是割韭菜一样。

光明世界无数强者奋起反抗，一尊尊不可一世的存在，血染整个世界。

但是，有人在为众生在战。

有人则是为了活下来，成为了黑暗的走狗。

“你怎么选，死亡还是与我们一样。”一道声音响起，从黑暗最深处发出。

冷漠无比，像是寒冬一样刺骨，让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光彩，唯有黑暗永存。

“你便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又有什么用，强者是不需要在乎弱小，唯有活下去才可以。

整个世界，像我们这样的存在，唯有永恒是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