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劫，还未来得及改变什么就要结束了么？

恍惚之间，她听到了小鱼仙倌的声音。

“九歌……”

“九歌……”

……

她知道在凡间的死，不是真正的死，可是一想到连累了方氏，她就很伤心很伤心。

……

母亲这个字眼对她来说是陌生的，亲情是从来就不敢想象的呢。

就这么走了，好不甘心。

好想再陪陪方氏。

再看看到底是谁，偷走了国防图，害死了王亦之，再对她下毒……

……

“九歌……”

润玉不断给廖九歌的身体输入着灵力，硬生生将一个将死之日给拉回来。

彦佑追过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翻白眼：“你有毛病吗？历劫完了就回天庭了啊！难不成你还想让九歌一辈子呆在这地方！”

润玉的表情微微停滞，有片刻的僵硬，是啊，他只是怎么了，九歌早就该回去了，他也早就该回去了，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应对。

廖九歌缓慢地睁开眼睛，她身体虚弱，身上的光晕透明，就像下一秒就会失去生命。

“润玉，你还让我吊着一口气啊。”

她微微感叹。

这感觉真的不太好，身体涩涩的，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太不对劲了。

“我感觉不太好，就像身体已经死了，灵魂却还没走一样。”

！！！

彦佑重重地叹息：“都是他干的好事！”

润玉也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不仅干预了她历劫，还没干预好的样子。

“你这算是触犯天条了啊。”

廖九歌有几分无奈。

彦佑在一旁冷眼：“他触犯的还少？也不差这一条了，要不是大殿这层身份，早就被告了，搁在一般神仙上，贬出九霄云外都是轻巧的。”

看来缘机仙子并没有告发他们，否则天帝也不会让两人乱了这么久。

可，即便是被润玉强行救回来了，她也知道应该回天界了，润玉在凡间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