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的意外让南庭不得不将婚礼时间延后一周。
于丞正好打算用这一周完成《炼狱行》的拍摄,之后便安心退圈。
可南庭不同意,理由是他会醋死。
于丞索性从酒柜上提了瓶红酒扔给他:“呐!给你,自己用酒中和一下。”
南庭好笑道:“为什么不是用糖?”
“”
无语一瞬,于丞瞥过男人,转身就要去餐厅拿白砂糖。
“喂!我说的糖不是那个!”
低沉的声线略微着急,于丞一个脚下不稳栽进男人怀里。
“我说的糖,是你。”
下一秒,于丞视线被男人身躯全方位覆住,一滴刚洗浴过还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男人发梢滴进了他敞露的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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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吃了这块糖,就得听糖的话。
第二天,南庭极不情愿又被迫无奈地答应于丞进组《炼狱行》。
但也提了个条件,那就是由他亲自陪着于丞拍摄,否则,十块糖也不顶用。
于丞只要回想起南庭和明淮在一起的每一次碰撞就头疼,他是一百个不情愿两人凑一起。
所以一坐上副驾,于丞就开始在脑子盘旋怎么支开男人。
他右手撑着车窗,左手五指有节奏地敲击大腿,说:“剧组的盒饭比较难吃。”
“嗯。”南庭应了一声,没多说,直接驾车驶出了南家公馆。
于丞又道:“一场戏有可能会拍一天,我没机会陪你聊天解闷的。”
“好。”南庭目不斜视道。
于丞揉揉太阳穴,继续说:“长宁山上蚊子多。”
南庭终于忍不住偏头看了眼小家伙,强调说:“这是冬天。”
于丞一愣,尬笑回道:“是吗?冬天没有蚊子的?”
南庭一个猛打方向盘,不悦道:“就算有蚊子,老公脱光了替你喂它们。”
“南庭!”于丞被这急转甩得头晕,皱着眉,下意识脱口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
南庭重重踩了一脚油门,犟回道,“你不让我去的理由,是因为明淮吧。”
“那你非去不可的理由,不也是因为他吗?”
“不完全是。”
于丞气笑了:“那你说说,还有什么。”
“我是怕你拍戏受伤才要跟去,不止我,方延也在赶去长宁山的路上。”
“一个你还不够,居然还叫上方延?”于丞大跌眼镜,他拍戏从来只带罗旭一人,现在一下就去仨?
南庭瞥了眼后视镜,不容反驳道:“还有one,他在我们后面。”
“”
好家伙,他这拍场戏南庭是给他带了一个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