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疆一边狼狈地躲开梅凌的唇，一边央求着楚十五，“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帮忙？

做梦！

楚十五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梅凌到家里来，是你授意的吧？”

“嗯，”刘疆闷哼了一声。

楚十五毫无表情地勾了下唇角，“那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怪不得我不帮你说话，你为了一己之私，害的外公现在躺在医院里，如果晚一步，有可能就直接……”

深吸一口气后，她又道，“你明知道外公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还来刺激他，这算什么？”

刘疆愣住。

楚十五迎上他的目光，眉宇之间的凌厉呼之欲出，“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次环球航运的危机，却偏偏用了最笨的办法，害了自己还了外公。”

“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现在需要钱！”刘疆试了两次也拨不开架在他脖子

上的双手，“梅凌害得我亏损了多少，你知道吗？六月份要交半年账了，账面出现亏损，我就要……就要……”

那慌张无措的样子，楚十五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刘家个个能干，相比之下，他能把航运公司运营垮了，脸上肯定无关。

一个男人没了面子，肯定是打击惨了。

“没什么事情值得非要强迫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楚十五爱莫能助，“别的我不管，外公我管定了，你自己造孽自己受着，别连累外公。”

“你不帮我了吗？”

“你要我怎么帮？”楚十五反问。

刘疆换换低头，看着腰上和脖子上各一只手，欲哭无泪。

如果不是他叫赵雯雯过来，如果不是不是被梅父亲眼看到，如果……

可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我先走了，”楚十五瞥见门口还有到声音，“或许赵雯雯能帮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影响到外公修养，我一样不会客气，所以……”

他还是认命的好。

门一打开，赵雯雯犀利的目光便射了过来，“喂，你站住。”

楚十五知道她和自己说话，但是没义务应答，直径朝着楼梯口走去。

“你聋了，我和你说话，”赵雯雯喊道。

楚十五快步下楼，根本没当她是一回事情，她有名有姓，不叫‘喂’，更不用理会别人的命令。

赵雯雯压根都要咬穿了，果然是乡下长大的，太没礼貌了。

转身进病房，又是另外一番

温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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