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听声音陆行就可以猜到对方正在做什么,但这就很尴尬了啊……
就当陆行准备过会儿再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男人忽然一声低吼,而后便没了动静。
“没出息的东西!每次都浪费老娘的时间!”
“好师妹,你这不能怪师哥我啊,实在是你太深不可测了,师哥我有些顶不住啊……”
陆行眨了眨眼,回想了下自己站在的时间。
嘴角一掀,差点没笑出声来。
就这?
别说三分钟了,连一分钟都够呛吧?
我前世练左右搏击的时候,都得半小时起步,你这还不如前世我当普通人的时候呢。
陆行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两人交谈了一阵,而后才是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便立马推门而入。
“谁!?”
屋内两人瞬间警惕地大喝道。
但是,陆行一进门就随手布置好了一层结界,隔绝了气息与声音外传。
结界这东西其实就是阵法的雏形,只不过没有阵法那么复杂,稍微学过一点阵纹的修者,都能用出来。
只不过修为越高、阵法知识越高深,布置出的结界也就越强。
陆行随手点出两指,两道纯阳剑气立马迸射而出,悬停在那两人的额头上。
感受着额头上那道剑气的威能,刚穿好一件素白单衣的男人,刚准备拔刀的动作立马僵住。
床铺上只披了一件粉红色纱衣的女子则是直勾勾的陆行,眼神痴迷泛着水光,单薄的毛毯之下,光洁溜溜的两条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微微厮磨。
“你就是文徵篁?”
陆行就站在门口,随手关上门后,目光直视着床帐旁站着的男人。
留着一层青色的胡渣,五官硬朗,眼神锐利中又带着一点饱经风霜的沧桑与忧郁。
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扎起,肤色古铜,身上肌肉线条哪怕穿着一件衣服也能清晰看见,但却并不夸张。
嗯,外表的确不错,气质也的确十分容易吸引那些未经世事的小女生。要是他说点甜言蜜语,或是那些各地不同的风俗人情,对于待在父母身边却又憧憬远方的女生来说,的确是杀伤力十足。
“你们是阴阳殿的人,对吧?”
陆行走到房间中央站定,随意的打量着房间内的装饰。
“那个女人身上的姹女素阴功,可是阴阳殿女子的招牌功法之一,最善采补男性修者的元阳之气。”
“这位前辈,我们虽然是阴阳殿的人,但是我们敢发誓,我们从未伤及任何人的性命。”
文徵篁不知道陆行的底细,见陆行先随手两道剑气就能让自己感受到致命的威胁,而后又是随口道破了自家师妹的功法底细。
顿时明白这是自己不可力敌的人,连忙求饶道。
陆行讥讽道:“阴阳殿的修者,竟然说自己没有伤及无辜者的性命。这话说出来,看看有哪几个人相信。”
床铺上的只披了一件轻纱的女人立即举手:“我!我信!”
陆行:“……”
手指一勾,纯阳剑气立马削断那女人的一缕发丝,吓得她胸前微微一颤,两个小红豆更是将轻纱顶出了两个点。
陆行没有看向那女人,目光冷漠的盯着文徵篁。
“告诉我你们出现在这的目的,我可以考虑不杀你们。”
文徵篁苦笑一声:“前辈,我们师兄妹二人真的只是路过洛阳城。你可以打听一下,我师妹这半个多月来也接待过不少的公子少爷,但他们除了暂时元阳亏损严重外并无性命之危。”
陆行看着一脸苦笑不似作伪的文徵篁,轻叹一声。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动手呢……”
文徵篁与床上那女人神色同时一变,猛地出手。
那女人手腕一转,戴在手上的一个金镯子盘旋飞出,荡出一层金色光晕,弹飞了自己和文徵篁身上的剑气。
随后文徵篁与那女人一左一右同时撞破墙壁,向外飞速逃窜,根本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特别是那女人,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几乎跟透明没什么两样的纱衣,胸前两点与脐下三寸的黑色都几乎露出来。
陆行剑指一划,一道纯阳剑气激射而出,后发先至地追上了那女人,直接洞穿她手上金镯子的防御,在她后脑上开了个洞。
至于文徵篁,陆行则是一步踏出,以神足通顺着城内阵法的纹路,追了上去,一巴掌打出,佛光闪耀的卍字打入了文徵篁体内,封禁了他的灵力与神魂之力。
一巴掌拍晕文徵篁,陆行提着文徵篁再次使用神足通离开了雪音阁。
至于之后的骚乱……那就不关陆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