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对于何千军的话听不懂了:“什么是啦啦?”
何千军苦笑不得道:“你别管什么是啦啦了,我问你,柳湘琴有没有亲过你?或者是在你身上乱摸?”
格桑怯怯弱弱的回答道:“有的时候会亲,但湘琴姐姐说,她是为了分担我身上的毒性。”
何千军呵呵了,柳湘琴还真是个啦啦,以后得让浅语离她远点。
“先不说她为你治病的事情,你身上的双生情盅是如何下得,什么条件能够触发?”
盅虫确实奇怪,但也不是不能解。医学上也有很多用盅虫的法子,人身上有腐肉,医生也会准备医用白蛆投入。
这种手段虽然听起来骇人听闻,但很有用。
医用白蛆,医用水蛭,这种生物入身的医治手段,比比皆是。
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格桑身上的盅虫是如何放进去的,又是什么条件能够触发。只有了解这一切,何千军才能找到相应的救治手段。
格桑不假思索的掀开自己的衣服,何千军看见她腰间的位置有个狭小的伤口,盅虫应该就是从这里下的。
“下盅虫的时候,我年纪尚小,奶奶只告诉我不可以用热水洗澡,天热的时候不要走在有太阳直射的地方。”
格桑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弱:“还有男女……那个事……也,也不行。”
格桑的声音弱到何千军很难听清,比蚊子叫声还小。不过,格桑话里的大概意思何千军听明白了。
这种盅虫只会在体温不稳定的时候才会发作:“那你发烧的时候?”
格桑的脸通红,身子有些别扭,还沉浸在刚刚的答案中。她毕竟未经人事,如此坦荡的在何千军面前聊起那事,还是有些放不开:“种了双生情盅不会发烧生病,没有发烧。”
何千军端起格桑的下巴,专心的打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现在?”格桑脸本就红,何千军端起她下巴的时候,更加红了:“好像盅虫在动,身子有些痒。”
何千军放下格桑的下巴,他已经大致明白这只盅虫的活动习惯。
也是难怪不能经历男女之事,若是男女之间动情之时,肾上腺素飙升,全身血液流动变快,身体的温度升高,种身体的盅虫,就会惊醒。
盅虫惊醒之后,就会随着血液游动,随着血液的温度不断升高,盅虫游动的速度也会越来越快。
身体中的血管因为盅虫的游动而扩张,最终造成血管爆裂,内出血而死。
何千军有些明白双生情盅的原理了,盅虫好比在人的身体里冬眠,只要出现男女之间动情的条件,不管是发烧,还是泡热水澡。
只要有这种原因出现,盅虫就会活过来,对宿主造成伤害。
格桑的脸终于不那么烫,脸上的红色也慢慢消散:“你还没告诉我行不行?”
何千军摊开手:“从医理上是可行的,就是……。”
毕竟没人做过的事情,何千军也没有什么把握。按照理论来说,万物都导电,格桑触电之后,身体内的那只盅虫或多或少有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