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台上的男女对视一眼,不懂得何千军在说什么,从来没有人对他们如此无礼过。
何千军往前走两步,距离血莲教的教主和教母都更近些。所谓的计划总是以不变应万变,他现在就有一个疯狂的计划油然而生。
何千军表情玩味起来:“这么说真没有人知道你们两个什么模样?”
黑衣男子刚要暴起,何千军突然翻身上了佛台捂住血莲教教主的口鼻。
“你——?”旁边的教母往旁边一挪,一脸惊奇。
台下的格桑和徐彪呆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什么状况。
何千军叫道:“徐彪,还不动手?”
徐彪这才反应过来,跳上佛台捂住血莲教教母的口鼻,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来。
“侯爷,怎么做?”
何千军咧嘴一笑,漏出一口大白牙,用力抱着血莲教主的脖子一扭。作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何千军知道人的身体,哪些地方是最脆弱的。
他能通过医学知识救人,自然也能用这些知识杀人。
“咔嚓。”
血莲教教主一翻白眼,卒。
徐彪能在锦衣卫站稳脚,身手自然也不差,用力一扭白衣老妪的脖子,同样出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血莲教教母,卒!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台下的格桑反应过来的时候,血莲教教主和血莲教教母已经没了气息,脑袋一歪倒在桌子上:“这下我们怎么出去?”
徐彪虽然按照何千军的吩咐照做,但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侯爷,此地可是血莲教的总坛!”
何千军扯下血莲教教主的面巾,头巾,系在自己的头上:“我知道。”
何千军把自己的外套脱掉,只留一件单衣,然后开始解开血莲教教主的衣服。
“侯爷,你这是?”
何千军很快就穿好了衣物,学着血莲教教主的装扮,穿上一身黑色的袍子,只留下一对双目在外面:“怎么样?像不像?”
徐彪有些明白何千军要做什么了,认真打量着何千军:“侯爷这身姿倒是与血莲教主相差无多,只是声音有些出入。”
黑袍紧裹的何千军满意的点点头,朝格桑使眼神:“格桑,你也换上。”
格桑幡然醒悟过来,一脸喜色:“好玩好玩,嘻嘻,我也来玩玩。”
何千军帮忙把血莲教教母抬到后边,方便格桑换衣服。
估计是格桑腰间的伤限制了她的活动,换衣服的过程有点长,何千军足足在佛台山等了两炷香的时间,才看见裹着严实的格桑。
换掉原来的那身衣服,身袭一身长袍,格桑整个人的气质都变的不一样起来,好似一个侠女,一身英气。
身穿黑袍的何千军拍手叫好:“不错,还是这身衣服好看。”
格桑深深看了何千军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换好了衣服,坐上佛台,姿势与刚刚的血莲教教主和血莲教教母一样。
何千军双手合十:“徐彪,把那两个人用布包起来。”
徐彪现在已经明白何千军要做什么事,通天换日,他和格桑现在就是血莲教的教主和教母:“侯爷,就算被包起来,也难免被别人发现。”
何千军眉开眼笑:“发现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