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军听了谭赫的话,朝对方竖起大拇指,流啤!
谭赫要写的这几句话看似无关紧要,却又有一丢丢作用。既然是奏折上出现的,上面肯定会按照奏折上的人名,依照大小事件封赏。
既出现在封赏的名单上,占的作用又不大,可赏可不赏,不重要却又不能忽略。
何千军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害处,便点了点头:“嗯。”
“大人,多谢大人。”谭赫听见何千军答应下来,顿时笑成一朵花,有何千军出马,头上的官帽算是保住了。
何千军还要练习下暗器,便挥挥手让对方先下去:“这事我会跟徐彪说的,谭大人不必多虑。”
谭赫下去之后何千军继续练习暗器,瞄准前方的稻草人。
“啾-。”
匕首再次扔出扎中稻草人的脑袋,何千军扬起的手半晌没有收回,表情奇怪,只因他瞄准的是另一个稻草人。
看来还需要多加练习。
心神不宁的何千军拿出那块九极白玉放在手中观摩,白玉温润冰凉,的确不是一般物件。
何千军又有些迷茫,自己这算不算贪,赃?
这个念头一经升起便一发不可收拾,算起来自己也收过不少好处,京城的宅子就是宁王送的,在金陵也收过一些官员的好处,还有现在的九极白玉。
那么自己现在的行为与百姓嘴里的狗官有何两样?
何千军陷入一个自我否定当中,可是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坏事,相反自己也算是做过不少好事,于社稷有益的事。
“算了,写信给王先生吧!”何千军现在已经习惯把想不通的问题踢给王先生:“顺便把谢志山的事也写上。”
何千军找来信纸把两件事都写在信纸上,写完之后把信纸揉成废纸团:“唉,还是只写收好处的事吧。谢志山的事自行解决。”
王先生不可能永远跟着自己,剿匪的事还是自己解决。
想到这,何千军又撕下一张纸,重新研墨,将自己想不通的烦心事写在纸上。
写了信,何千军轻松不少,在何千军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王先生解决不了的。如果说自己是葛五,大力,曼曼眼中的神,那么王先生就是自己心中的神。
解决了一件小的烦心事,何千军又开始思考剿匪的事情。
如何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打赢这场战争?
如果是土匪都在一块还好说,可是这么多土匪零零碎碎的分散开来,将来战线得拉多长?
战线一旦拉长,后勤和补给都是问题。最关键的是时间,宁王什么时候会反?万一反了,自己就会腹背受敌,那才是最难受的。
怎么办?怎么办?
何千军又一次感慨道:“那个叫蓝天凤的小诸葛如果还活着该有多好。”
何千军再次自责起来,怎么就没忍住,轰了那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