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牢笼!蒙汗药!衣服没了!
卧槽,这是?
何千军窝在狭小的木笼里,拿脚去踹葛五和池仲容:“麻蛋,别睡了,中招了。”
何千军连踹了三脚,两人才缓缓醒过来。
“嘶——。”葛五刚想站起来,脑袋被荆棘的刺扎到:“嘶,啥玩意?”
池仲容也苏醒了,睡意惺忪的打量着周围,然后猛然睁大眼睛:“黑吃黑!”
何千军想骂一声娘希匹,两个土匪头子被一个老太太给套路了?
这特娘的太可笑了。
可笑也可悲,可悲的是自己也在其中。
“特娘的,你们两个叼毛就知道吃吃吃。”何千军一顿子火气,最可怕的就是软刀子和糖衣炮弹。
善,善个屁,善个球!
善个大爷!善个大娘!
“吱——。”
老阿婆进来了,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面孔,这幅面孔对于何千军来说,却是异常恐怖。就是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脸上总是笑嘻嘻的老阿婆,迷倒了他们三个壮汉。
老妪搬了一个小板凳,距离木头荆棘牢笼有一丈的距离。老妪坐在小板凳上,整个人瘦小的很,看着毫无战斗力。
“官兵?土匪?”
一怔见血!何千军眼珠溜溜转,沉思过后才说道:“我是行脚的郎中……。”
何千军话还未说话,老太婆笑了:“这大山里只有土匪,不是匪就是兵,没有其他人。从实招来,你是谁的人?”
我……,卧槽,不信!
这种情况是何千军意料之外的,他本来打算以行脚郎中的身份混进来,如果土匪不信,自己再找几个有病的人,妙手回春,显摆显摆,事情不就过去了。
现在,对方竟然不信。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把你们卖出去了。”老阿婆手上把|玩着何千军的火铳,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看着倒是挺值钱的。
“卖出去了?”何千军眼中更加迷茫。
池仲容向何千军解释道:“大人,南部大山的土匪经常掳人上山,这些人戴上手铐脚铐给土匪们干活。如果表现好点能够上山为匪,表现不好的话可能一命呜呼。”
卧槽,这下玩大了,何千军现在也没什么好的方法,三人赤条条的被关在荆棘木牢里,稍微动弹一下就会被荆棘伤到。
何千军打量起老太婆手上的火铳,祈祷对方失手给自己来一枪。
“知道的这么清楚,还说不是土匪?你们是哪个山头的人?”老太婆精明的眼神不停在三个人身上游荡。
何千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口胡诌道:“我们是谢天王手下的人。”
“他呀!”老太婆显然一点也不意外:“一个被官兵打回老窝的人,还称什么天王,嘁。”
厄,老家伙很狂啊!何千军嘿嘿傻笑道:“老人家,咱们商量一下,钱财什么的都留下。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我们出去,我保证什么也不会说出去。”
么得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三人现在的处境,一个孩童都能结果了他们三人。
“叽叽叽。”老妪笑声渗人:“老太婆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要跟你个小崽子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