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悠闲说道:“我已经通报王妃,王妃请你们进去。”
“……。”
毛澄脸和手臂更紫了:“就这?请我们进去?为何不出来接旨?”
甲士有些不耐烦道:“爱进不进,你们又没说来干嘛的,若是要王妃出来相见,那我就去再通报一次。”
张鹤龄再次炸毛:“岂有此理,你一个看大门的,还威胁起本侯了?没人出来接旨,本侯就不进去。”
说话间,毛澄已经迈进王府,渐行渐远。
驸马都尉和定国公等人见毛澄进去,也都跟着进去了。”
“欸,你们?”忽然之间,只剩下张鹤龄一人在门外,有些冷清。
犹豫了片刻后,张鹤龄也跟着进去了。
下人把众人领到大厅等候,上了茶水伺候。
毛澄等人发现大厅也没有蒋王妃和小王爷的身影,着急问道:“王妃人呢?”
丫鬟不紧不慢的答道:“已经午时,王妃正在用膳。”
用膳?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用膳。
毛澄十分憋屈的说道:“快叫王妃小王爷过来接旨,此等大事,不得贻误。”
丫鬟反而撅起小|嘴来:“天大的事情也要等王妃用完膳,诸位先侯着吧!”
毛澄:“你……。”
丫鬟摆明了不给几个人面子,说让几个人侯着,就让几个人侯着,也不招待,直接退了下去。
可怜这些迎接新君的人,在门外空等了几个时辰,现在正是饥饿的时候,肚子里饥肠辘辘,时不时的响起咕噜噜的声音。
最可怜的还是小紫人礼部尚书毛澄,他的右手已经僵硬了,放不下来了,如僵尸一般斜靠在椅子上,仰天长叹。
等来等去,又过了几炷香的时间,刚食完午饭的蒋王妃终于姗姗来迟。
“王妃架到。”
一句王妃架到,大厅里饿的不行的几人,立马振作起来。尤其是礼部小紫人毛澄,险些激动的哭了,千山万水终于等到这一刻。
在蒋王妃进门之际,毛澄第一个弹跳起来,冲到蒋王妃面前:“接旨。”
蒋王妃眯起眼睛看着毛澄,淡淡道:“把此人拖下去。”
小紫人毛澄眼瞪如铜铃:“……。”
张鹤龄连忙起身:“这是何意?”
大学士梁储和驸马都尉也是一头雾水,怎么上来就要砍头?
毛澄瞬间就哭了,哭的并不是王妃要砍他,哭的是好不容易进了王府,好不容易见到王妃本人,本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
不成想,旨意还是没有宣告下去。
蒋王妃不乐道:“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见了本王妃,不仅不行礼,还高举着右手吓唬本妃。”
“你把手给我放下。”
毛澄呆若木鸡,他倒是想放,可惜放不下。
蒋王妃又说话了:“看看,你们自己看看,何等的嚣张?”
张鹤龄一时也被转移了注意力:“那个,毛尚书,你先把手放下。”
毛澄满脸辛酸泪对着张鹤龄吼道:“老夫为什么这样?你还不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