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喜不敢在茅房久待,赶紧提上裤子走人。撒尿的时候,身边有个人一直瞅你的儿孙根,麻蛋,这谁受得了?
吴喜走了,李言闻却没有走,继续潜伏在茅房当中。
整个太医院都在传,院使大人有个癖好,专门盯着别人的儿孙根看。李言闻的行为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甚至有人不敢用太医院的茅房,挑远路去别处小解。
李言闻等了半晌,没有再等到人,终于从茅房里走出来。他今天有很大的收获,就像何千军说的那样,自己那东西的的确确跟别人不同。
或许自己真的是有病。
李言闻等不了,自己马上快要到不惑之年,若是再耽搁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
想通了的李言闻再次来到何千军的别院:“何院判,我愿意割。”
咦?何千军倒是意外,今天的早些时候,李言闻还一副要了他命的样子,死活不愿相信何千军。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对方突然想通了?
这倒是出奇,毕竟是理念问题,大部分人听了自己说的话,都会觉得是在胡言乱语。何千军有些好奇,李言闻究竟是怎么想通的此事。
“行吧,不是大手术,我准备一下。”
的确不是大手术,几分钟就可以完成。何千军准备好手术刀,止血钳,缝合用的消毒线。
“先喝麻沸散吧?”
麻沸散的量很多,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李言闻在手术过程中有了生理反应还是很麻烦的。
喝下麻沸散后,李言闻昏昏欲睡,脑袋越来越沉……。
………
几炷香过后,李言闻终于醒了过来,何千军就坐在桌边喝茶:“院使大人,你醒了?”
李言闻并没有觉得少点什么,就跟手术前一样,下面虽然有些不方便,但不是很痛:“好了?”
何千军点点头:“七天后找我拆线,这段时间院使大人最好不要见女眷,最好独处。三十天内最好不要同房,过了这段时间就行了。”
李言闻点点头,扶着床艰难的站起来,虽然不怎么痛,但是也有些不舒服,好像针扎一般,有些刺挠:“多谢何院判。”
何千军点点头:“李院使注意休息。”
李言闻扶着门,弓着腰走路,还没有熟悉在这种状态下行走。
“院使大人,何院判,你们这是?”
太医院的两位太医,赵盘和吴喜刚好有问题要询问何千军。刚到门口就碰见了这一幕。
李院使步履瞒珊,扶着门走,好像走路十分困难。而何千军坐在屋内潇洒喝茶,十分惬意,好像是刚完事的样子!
刚完事的样子?赵盘和吴喜同时一挺身,想到白天的时候李院使的奇怪行径。
莫非……?
何千军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热情招呼道:“两位太医有何要事?”
赵盘和吴喜边退边干笑着:“没事,没事,我们二人只是闲来无聊,无意中来到院子内。”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对,什么都没看见。”
何千军起初没把此事放在心上,直到吃饭的时候,大家都离他和李言闻远远的,议论纷纷:“你们不知道,今天我看见院使大人躬着身子从何院判的屋子里出来。”
“他们俩指定那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