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军还是没有按照张鹤龄说的那样弄,真正灌肠要使用软管,可现在没有软管,只有直来直往的琉璃管。若是张鹤龄一用力,把琉璃管夹碎了,想弄都弄不出来。
张全和何二艰难的把张鹤龄翻过去,张鹤龄又是一阵叫苦不迭,直呼:“慢点,哎呦,你俩慢点!”
捆绑张鹤龄的法子跟别人不同,手脚和身子都要圈圈绑住,在灌肠的过程中不能有一点偏差。只要有一点偏差,就呵呵了。
张鹤龄的两条腿一直绑到过膝盖,腹部也缠了几圈,两条胳膊一直绑到肩膀处。也庆幸张鹤龄的床是麻绳编制的床,方便固定,其他的床绝对不能绑的如此结实。
绑好之后,何千军挠了张鹤龄一下。张鹤龄痛苦的表情中夹着不受控制的笑容:“哎呦,贤侄这是干嘛,痒死本侯了。”
尽管张鹤龄笑出声来,可是身体却没有动一点,看来的确绑的很结实。
何千军满意的点点头:“何二,扒裤子。”
“是,少爷。”何二眼漏精光,这是第一次扒男人的,莫名的有些兴奋。
“扒拉。”
一张大白显露在三人眼前,一旁的张全眼睛都直了,光棍二十余年的他,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竟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冲动。
何千军取出琉璃管,并不长,手掌张开比量琉璃管:“何二,插到这个位置。”
何二心跳莫名的加快,激动道:“真的吗?少爷。”
“嗯。”
张全激动地搓手:“不如让我来吧。”
张鹤龄趴在床上,啥也看不见,不晓得他们为什么都躁了起来:“你们争什么呢?”
何千军还是让何二插,毕竟何二现在是太医院的一名小吏,以后用着他的地方多着呢:“何二插。”
何二拿着琉璃管的一头,坏笑着走到张鹤龄身前,心中想着:“哼哼,铁公鸡,你也有今天。”
插!
何二眼疾手快,一步到位,琉璃管的一半都没入里面,比何千军比量的还要多。
何千军看着都很揪心,看着都疼。
“哦呦!”张鹤龄通喊出声,一阵酸爽:“你们这是做什么?贤侄,快拔出去,老夫疼。”
“侯爷,忍忍就好了。”
何千军拿出一瓶生理盐水,用琉璃管的另一头,特制的针头穿破琉璃瓶。
琉璃瓶里咕嘟咕嘟的冒泡,里面的盐水快速下降,张鹤龄眼珠激凸,这酸爽一般人体会不到:“贤侄,贤侄,快拔掉,本侯要出恭。”
何千军淡淡道:“侯爷别急,你现在只是心理上要出恭,身体上还没到位,再等一会。”
“本侯……,哦呦,本侯忍不住了!”
张鹤龄想翻身动一下,手脚都被绑的结实,一动不能动。张鹤龄的眼泪都窜了出来:“贤侄,贤侄够了,拔掉啊!”
“拔掉……。”
“拔……。”
张鹤龄喊到最后一点劲都没有,也不是没有劲,他的感觉是已经到了不能动,不能吭声的地步。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就完蛋了。
一旁的张全看得心里冲动,有几次忍不住想挤开何二:“让我按一会。”
何二肯定不愿意让开位置,这种感觉真的没法形容,太爽了。
何千军看张鹤龄叫不出声来,扯起嘴角:“何二,让他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