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整夜,第二天鸡鸣时,何千军想了想,总算把所有想到的人都想到了,各写一封信。
第二天一大早,这些信全都送了出去,为入京之后做准备。
若是无事发生,自然没有这些准备,若是有事发生,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忙活一整晚,何千军没有半点困意,顶着发涩的双目去找谷大用,希望能从谷大用那里得到些什么。
何千军本来打算直接小黑屋警告?
后来想想,有点不妥,谷大用毕竟是宫里的人,这个时候在安陆出事太过敏感。看来只能堂堂正正的找谷大用谈谈此事。
还未踏进谷大用居住的别院,何千军便被两个小太监拦住了:“侯爷,公公说了,迎君大队伍来之前,谁也不见。”
何千军没动,看着两名小太监,坏笑道:“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来人,谷大用还有所有随行太监都拉出来砍了。”
两个小太监顿时面如缟素:“侯,侯爷,你这是……?”
锦衣卫从四处拥上来,一拥而上,直降亮出钢刀和重弩。守门的小太监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加上何千军等人刚从战场上走出来,身上有很重的肃杀气势,直接被吓得矮人一头。
“侯,侯爷,你这是做什么?”小太监吓得两腿开始打颤,完全忘记了谷大用交待的事情。
何千军厉声道:“王府丢了非常贵重的东西,有人看见是谷大用偷得,人赃并获,我来抓他。你们都是伙同作案,一并砍了。”
心学之不按常理出牌,超出敌人的预测!
“来人,把谷大用抓起来。”
“是,大人。”
何千军在锦衣卫当中极有威信,在这些人的眼中,何千军的话有时候比徐彪还管用。
打药桶实在是太好玩了,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跟着安定侯再玩一次!
锦衣卫们一哄而上,把还在睡梦中的谷大用拖起来,用钢刀架住脖子,直接押到院子里来。谷大用披头散发,被人锁住了双臂,跪在地上,迷茫的瞅着院里出现的锦衣卫。
“侯爷?你这是何意?”
何千军搬了一条板凳坐在院子里,坐在一众太监面前,俯视几人:“王府昨天丢了东西,有人看见是谷大用你拿的。谷大用你该当何罪?”
谷大用一头雾水,看着正气凛然的何千军,辩解道:“侯爷,咱家自从昨日宣了遗诏就没有出过门,咱家怎么可能拿王府的东西?侯爷是不是搞错了?”
何千军眯起眼睛:“好得很,既然不招,就拉出去砍了吧!”
何千军话音刚落,锦衣卫们果然拖着谷大用等人往外面去,看这情势,是真的要把谷大用给砍了。
“侯爷,侯爷,咱家冤枉啊!”
“咱家冤枉至极,根本没有拿过王府的东西!”
谷大用喊了两声,见何千军无动于衷,开始拿出自己的底牌:“侯爷,咱家是迎接新皇登基的大太监,侯爷就不怕杨大人问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