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军温柔的拍拍朱秀宁的背:“莫怕,北镇一个月一个变化,现在我已经有了解决之策。”
朱秀宁抬起满是泪水的面庞:“兄长当真?”
何千军的眼中有亮光:“当真。”
何千军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秀宁,等我离开北镇之后,你就打开这个锦囊。”
“此乃破局关键。”
朱秀宁小心翼翼的把锦囊握在手中,她知道这件东西的重要性。
“记着,千万是我离开北镇之后才可以打开。”
朱秀宁点头如捣蒜:“兄长放心,包在秀宁身上。”
一天后。
何千军的这次出行没有带北镇的人,找的是一些经常操办红白喜事的人,这些人模样十分喜庆,人人穿着一身大红绸子。
何千军的马车十分豪华,八匹马拉着,单是驾车的车夫就是三个。
此次回京,声势很大!
一路吹吹打打,乐器的声音不绝于耳,跋山涉水的往京城赶。
何千军每日就坐在马车当中,很少下车。
任凭外面风雪,任凭外面吹拉弹唱。
就这么在打鼓声和唢呐声中,何千军时隔几年,再一次来到京城外。
…
京城,紫禁城。
何千军来到紫禁城之后,把吹拉弹唱的大部队解散,一个人进城。
嘉靖皇上知道何千军来到京城后,派了现在的锦衣卫指挥使陆炳接待。
何千军也曾经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两代指挥使相见,何千军却没什么话对陆炳说。
陆炳时不时的打量何千军,打量着这个被封为军神的男人,可以说现在大明的一半安定,都是此人打下来的。
“王爷,皇上听说王爷来了,特意在养心殿设宴。”
何千军只是点点头:“我已知晓了,陆大人。”
跟着陆炳来到养心殿,嘉靖皇上朱厚熜亲自相迎。
“兄长,我就知道张氏一族是故意诬赖兄长。”朱厚熜邀请何千军来到京城本就是试探。
如果何千军能来那就代表张鹤龄那些人都是在说假话,如果不来,朱厚熜真的要好好想想张鹤龄说的那些话有多少真假?
何千军没有去挽朱厚熜的手:“罪臣大罪,前来送死。”
说着话,何千军就跪了下来,瞒不住的事就主动说出来,已经决心撕破脸,不用再犹豫不决害怕后果。
“兄长!兄长这是何意啊?”嘉靖皇上惊慌退了两三步。
何千军趴在地上:“罪臣自知罪孽深重,反了欺君之罪,罪臣认罚,只求皇上放过罪臣一家妻儿老小。”
“兄长……。”朱厚熜呼喊的声音都弱了不少:“你说的都是真的?”
何千军趴在地上不起来:“罪臣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