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道妙法师要讲的道理就四个字,要脸作甚!
何千军并没有眼前一亮,所谓的要脸作甚说的自然是何千军曾经的纨绔时光,尽管不动脑子,往往能够出乎意料的结果。
只是现在还行吗?
那时候的何千军是鲁莽,现在想想其实很多时候都凭运气,鲁莽的背后有老朱支撑着自己,如果没有老朱罩着,何千军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现在的时局已经跟之前大不相同,不再适合那个局势。
不过,呵呵,何千军想到了尤为好玩的事情,道妙法师的话倒是能派上点用场。
在道妙法师的禅房坐了一整夜,吃了烤鸡睡了一会,第二天何千军去上早朝。
早朝上的并不太顺利,因为朱厚熜没有上朝,听太监说,皇上跟天师连夜坐而论道,至今没有离开养心殿。
呵呵,这个张天志好不容易有了接触皇上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维护双方关系的机会。
日久生情!
这句话对男女说用得上,对两个大老爷们也能用上,如果张天志真的和朱厚熜待得时间长了,难免会生出一段师生情。
皇上的情谊是最牢固的护身符,张天志明显也想到了这一茬。
皇上没有到,早朝也上不成了,其余的百官退却,何千军却没走,乃是来到了养心殿。
朱厚熜一听是何千军来了,立马让人请进来。
养心殿当中,朱厚熜正与张天志对坐,房间里贴满了符篆,还有各种八卦图。尤其是朱厚熜在殿中休息的床铺,上面画满了黄符。
厄,这张天志下手很黑啊!
“师兄,你来了。”朱厚熜见到何千军的第一句话就让何千军陷入了沉思。
师兄?何千军斜眼去瞟张天志,发现这厮欣慰的点头,嘴角带着淡淡笑容。
“皇上,这是为何?”
朱厚熜拉着何千军的手,从一旁又拉出一个蒲团:“师兄有所不知,在师兄身体不适的这几天,朕已经拜了张天师为师。”
张天志这时候说话道:“我道门当中不分尊贱,千军你入门早,理应是师兄。”
张天志这近乎套的恰到好处:“厚熜,来,给你师兄行礼。”
何千军一脸疑惑的时候,张天志频繁跟何千军使眼神。
何千军尽管不想,还是端坐一旁,现在还没有当拆穿掀桌子的时候。
朱厚熜尊敬的向何千军行礼:“师兄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按照礼仪,何千军也还礼,并且送给朱厚熜一点小玩意:“师弟请起,你我同门,理应相互爱戴。”
张天志探出两只手,一手握住何千军,一手握住朱厚熜:“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徒弟,今后定能让道门大兴。”
何千军乘势说道:“即将启动拜天大典?”
张天志眯起眼睛:“为师得你二徒,理应禀告苍天,贫道也会为我的两位徒儿请下福萌。下月刚好有黄道吉日,千军有何建议。”
张天志这话其实是在警告,警告何千军不要乱来,把拜天大典坏了事。
何千军表情虔诚:“徒儿以为中元佳节快到了,拜天大典何不赶在中元佳节前面,我们也能与民同乐。这样既与民同乐,又不至于劳民伤财。”
张天志听了何千军的话,倒是神色一松:“嗯,徒儿说的也不无道理,拜天的事可以趁早,与百姓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