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说,我说。”上官柘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对她说:“这几天多注意下云夜的消息好了,我相信应该会有消息传出来。”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埋下去的人……”她惊讶的看着他。
他点点头说:“是,我们的人收购来的股份已经差不多已经能引起他们的警觉了,要是他们还有点头脑的话,是一定会跟陆瑾年说的,所以,你可以注意一下,他们的内部是一定会有变动的。”
“是吗?你还真厉害。”花晓芷这下子真是很意外,云夜的股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一大部分都被掌握在了陆家人的手中,还有一部分散股则零零散散的分布在许多人的手里,比如以前云夜的老员工等等。
陆家人对云夜的忠诚的很高,上官柘曾经想从他们这边下手,结果全部失败,差点还把他的意图给暴露出来,最后没办法,只好把目光投向那些散股的持有者,这样一来,他的进度就很慢,她曾经以为这样下去估计至少得一年半载呢,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上官柘却不意外,耸耸肩:“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没听说过这句话?”
她点点头,没说话了,估计这么一下上官柘就用了不少的钱。
“谢谢。”她抬眼诚挚的对他说道。
“傻瓜,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的。”上官柘摸摸她的头发说,心里却是在想,这是你的心愿,他就算用尽自己的全部家产也绝对会帮她完成的!
花晓芷心里很感动,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在心底又有点不舒服,她自己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后来等上官柘离开了之后她才明白过来,在心底深处她还是在担心陆瑾年,就算他对自己再不好,她的心也忍不住的在想着他。
“你真是没用透了啊,花晓芷。”她狠狠地对自己说,重重的倒下去,苦恼的把手放在眼睛上,发出长长的叹息。
陆瑾年还真是自己的克星!
陆瑾年的心情也是烦躁不已,虽然手下并没有查出来花晓芷去了什么地方,可是他是什么人,光从蜘丝马迹里就能猜出来,她一定是跟着上官柘走了。
上官柘,你等着,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陆!
转念一想又有点悲哀,晓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明明他对她的心是那么的纯粹,就算她不希望乐乐认他这个父亲他也能忍受下来,只等着有一天她能被自己感动,亲口说出他就是乐乐的亲生父亲,他这样做的还不够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对待自己?
他越想越是在心里觉得有一股热气在翻腾,他用强大的克制力在晚上把乐乐安顿好了,睡觉了之后,就抓起手机打了林子宣的号码:“你在做什么?”
林子宣正准备跟自己亲爱的老婆亲亲我我,却没想到会接到他的电话,愣了愣才说:“没做什么……”刚想说要跟老婆说话,就被陆瑾年打断了:“出来,陪我喝酒。”
“喝酒?现在吗?”林子宣很奇怪的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时间还早,而且更让他奇怪的是,陆瑾年在以前可从来都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他曾经说过这样做完全是在浪费时间,有那么多的时间还不如去看看股市。
可是今天他是怎么了?
林子宣犹豫了下,陆瑾年已经不耐烦的问:“你来不来?不来我找别人了。”
虽然他身边说得上好友的人只有他一个,但他是什么人,身份摆在那里,想出去玩玩随便一个电话就能叫上一大群。
林子宣忽然想到乐乐的事情,恍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紧说:“好,我去,你在什么地方?”
陆瑾年抬眼看了看四周,只见前方有着一个巨大的霓虹招牌,上面写着“暗夜”的名字,就随口说:“暗夜,快来。”
林子宣心里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还没问个清楚就被挂掉了电话。
“真是性急。”他不禁摇摇头,随即又想着,自己跟他认识了那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态,估计这次花晓芷的失踪对他的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陆瑾年下车后大步的走进酒吧里,刚刚推开门就听到了一阵喧嚣到了极点的热浪,让平时很少来到这些地方的他忍不住的皱皱眉头。
不过,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今天看到舞池里那么多拼命在发泄自己的男男女女的人,忽然又觉得这里好像十分对自己的心情。
所以他只在门口顿了顿,随即就走了进来。
他的眼中只有那些放着一排排酒的吧台,还有那能让人释放一切的隐约,至于身边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他完全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