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空灵,遥望远方。
片刻后,终于开口。
算了,没什么。
好一副明媚的忧伤图景!
谢欣指着寝室门:你走。
一个假期不见,小花就扮起了深沉,据谢欣推测,她不是看了什么脑残连续剧,就是看了什么脑残连载小说,给自己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设,演而不得。
小花忧伤地望着那扇门,环顾一周。
陈静然的行李箱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地上,但人已经爬上床,戴着耳机架上小书桌开始玩游戏了。
杨梅在阳台洗床单被套衣服,水花四溅,声浪四放。
靳今今塞着耳塞一个人在书桌前开着小台灯练俄文发音。
周冬晴去兼职的单位报道,此刻应该还在路上,尚未回宿舍报道。
能听到她讲话的应该只有欣欣了。
讲,还是不讲?
在谢欣失去耐心的前一秒,小花神秘兮兮地再次开口。
她的声音特别轻,谢欣差一点儿就没听到。
我和洛淼了。
谢欣:中间两个字被你家拉布拉多吃了?
小花心里建设完毕,说道:就那什么了。
哪什么什么?
你们干起来了?
上学期期末就火星子都翻出来了,这会儿要是给她说两人彻底闹掰,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谢欣不明白,这事儿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谁不知道这两人不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谁料小花呆楞一下,幽怨地说道:嗯。
这凄惨的神情。
这悲凉的语气。
这语焉不详却有所暗指的嗯。
让谢欣心头一惊。
等等,难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