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好,可我不能采草药,我跟着你,你帮我采药,为他治伤。”
卫淙见声音确实从这玉盘上小人传出,凑近了看,一只眼睛盯着顾生,顾生双手合十,他突然心上一计:
“我可不能白帮你……”
顾生心骂,方才是谁承说要给他们黄金万两,良田百亩来报恩,转眼就反过来敲恩人的竹杠。
“嗐,你别怪我,我也是被恩将仇报过的。”
想起这事儿,卫淙恨极:
“你是那日府里的人吧,我若救他,你得告诉我你当晚想说什么,你是秦阿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生:“好,成交。”
山林外。
两人循着水源附近找草药,卫淙哪儿认得什么止血的草药,顾生便给他指:
“这个。”
卫淙拔了一把黄花菜,顾生:
“不是,是旁边那株,矮一点的那颗。”
过了会儿。
“这是狗尾巴草,皇子,狗尾巴草你也不认识吗?”
“这个有毒,别往怀里揣……”
过了会儿,终于采到三颗仙鹤草,抓在手里去找公良逸。
到了河边,却不见人。
顾生慌乱,奔到四处,确定方才是在这儿,卫淙蹲下,看地上隐约有拖动痕迹:
“你看这儿的草,他好像是被人拖走了,顺着这条痕迹走……”
还没说完,顾生直奔地上痕迹而去,有点滴血迹散布,还算好找,卫淙跟上。
“他是你,什么人啊?”
想起来她说不是妻子,那么,是什么?
“嗯……是我的师父,不过还未正式拜师。”
卫淙点点头,咳了咳:
“你说好要告诉我那件事……”
玉碟飞到他眼前,两人大眼对小眼,顾生:
“也行,但是你先告诉我,你和秦阿珂是敌是友?
找他的人可太多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也奔着通灵石而去。”
卫淙:“我不是为通灵石,是有……私人恩怨。”
“哦?那是恩还是怨?”
“是仇……
天大的仇!是此生必须找到他,除之而后快的仇!”
见他满面愤慨,顾生响亮:
“说的好!”
说完便走了,继续跟着血迹找人,卫淙愣了愣:
“可你还没说他的下落啊?”
“啊,时候未到,时候未到,先找到公良逸再说~”
难道她要说,真巧,我就是秦阿珂,你来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