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
袁让点点头,片刻,凝着顾生:
“三百年前,我可也在筠山,怎不知一葡萄灵来访筠山派?”
顾生:
“啊~…自然是乔装过的。”
灰袍:
“你画的?
大言不惭!
这怎么可能!”
袁让将符收了,问顾生:
“若是真有此事,你可证明?”
“怎么证明?”
袁让想了想,大手一挥,变出笔墨纸砚在手,递给顾生:
“你若能当场画出符咒,我便信你。”
小六托腮,只觉得没难度,顾生如何擅符,她还记得,这自然是难不倒她。
便见顾生拿起那笔,将笔头放在口中轻咬,待湿润了些,沾上墨汁,将那纸定在空中,小手一挥。
未做思考,一气呵成,看的众人大惊,因见那符咒有微光包裹着,围绕着那上面的笔迹流动,墨水分明是黑色的,可那符上面的字却是金色的。
袁让看罢,拍了拍青衣:
“你说的不错,这人确是学了筠山之术!”
小六:
“你想耍赖?!”
袁让抬抬下巴:
“只不过,你师从之人,是我师兄,秦阿珂吧?”
顾生抿唇,过了会儿,想到他如此想也难怪,她画符的习惯以及符咒的特点和秦阿珂一模一样。
便点点头:
“是,我叫顾生。”
青衣一头雾水:
“这哪儿跟哪儿啊?
袁老……”
袁让拿剑柄打断青衣向前探的身子。
“不仅是符咒,你咬笔头的习惯也和秦阿珂一模一样,倒是颇得精髓。
往后若见了他……”
附身到顾生耳边:
“替我问声好。”
说完,大步走了,冲后面挥挥手,微微勾唇。
小六眨眨眼睛。
这……袁让就这么走了?
众人也愣在原地。
青衣挠头,小六反应过来,笑的直不起腰。
这袁让,真有些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