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曦的胳膊被那个男人粗糙的手拽住,扶在墙上的手搭在张雅曦肩上,张雅曦实在忍不住自己胃里的翻腾,转身吐在了男人的肩头,顺着到了一身,身边的陌生人看到突然呕吐的女人,尖叫着躲开,身边的人形成了一片骚动,而在吧台的杜子言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一抹裸粉色,那么的明显,那么的耀眼,杜子言起身走了过去。
男人的眼神中稍稍的有一丝嫌弃闪过,抚着眼前睁不开眼睛的女人往相反的方向走。
你好带着我的女人去哪里?杜子言站在男人的身后,极有气场的的声音使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张雅曦的身体成一个弧线状坠落,杜子言一个快步过去,张雅曦刚好落在着满怀的温暖里。
张雅曦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身体已经快要没有意识,她用力的睁开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身间脚下高跟鞋崴到了脚脖,跌进熟悉拥抱里,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张雅曦知道这是杜子言的味道,安心的没有了意识。
接住了张雅曦,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没有了意识,安心的睡下,杜子言抬眼看向眼前的这个男人,眼神终究只有冰冷,面上的神情严肃,眉宇间的气场是眼前的男人不敢说话,深邃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一般。
周围的人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面色严肃不敢说话,默默的围在他们周围,看着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她就是他的女人了?我还说她是我的女人呢!男人面对着一群的围观者,不好转身就走,他想得到对面男人怀里的女人,特别想得到。
保安,交给你们,她非礼我的女人,这里都是人证。从人群中过来一个穿制服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大那个差不多男人两倍。
杜子言将怀里这个小妮子抱起,霸气的走出酒吧,留那个男人一人和保安解释。
将张雅曦抱到车上,杜子言开车回了酒店,面前的女人太过于耀眼,不管放在那里都是焦点,他要怎么办呢?
张雅曦嘴中一阵呢喃,杜子言听不太清她说的是什么,杜子言将张雅曦重新抱起,张雅曦的头贴在杜子言的胸口,手在杜子言的肩头不经意间的动了动。
杜子言,你的心里到底还有几个女人,还有几个?张雅曦扬起纤细的手胡乱的挥舞着,像是在捶打着杜子言的胸口。
杜子言看着怀里脸颊通红的女人,她的心里一直在惦记这个问题吗?她是吃林一羽的醋了吗?杜子言的嘴角微微一笑,她心里的人是他,是他杜子言吗?杜子言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他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上,温柔,欣慰。
我想去厕所张雅曦呢喃着不太清楚的话语,抱着她上楼的杜子言听到了她的话,将她放在地上,双脚刚刚着地的张雅曦身子很飘,脚下根本站不住,杜子言干脆将她抱起,走到他们所在楼层的女厕所。
看着眼前女厕所的标志,张雅曦的双脚开始扑蹬,着地后就跌跌撞撞的进了厕所,在酒吧的她本来就要去厕所,被那个男人一闹,一直等到了现在,瞬间解放了自己身体的憋胀,张雅曦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厕所,看到眼前的男人正在厕所的门口。
你在这里干嘛?男厕在那边张雅曦指了指隔壁的厕所,意识恢复的差不多了,但着酒后的记忆也断片断的差不多了。
看你上厕所杜子言看着眼前的女人晃着自己的腰肢,东倒西歪的在自己面前,他这一路的苦力是白当了,如果她在摔倒,他一定不扶她,杜子言心里这样想着,转身就朝楼梯走去。
张雅曦摇摇晃晃的身体驾驭不了这双她嫌弃一天的高跟鞋,左右踉跄的张雅曦摔倒在地上,张雅曦看着眼前迈着矫健步伐的杜子言停了下来。
杜子言看着在地上站不起来的张雅曦,眼神中的幸灾乐祸掩盖不住,双手环胸的站在楼梯门口看着张雅曦没有形象的爬起来。
喂,你也太不绅士了吧,都不能扶我一下吗?张雅曦的头沉的要失去方向了,干脆就将鞋子脱掉了。
杜子言不想回复她,他绅士的时候她都在睡觉吧,没良心的应该是她吧,杜子言转身走上了楼梯。
喂,为什么不坐电梯啊!张雅曦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拎着自己的长裙,纤细的腿在开叉的地方露了出来,踮起脚尖追赶着前面快步的杜子言。
因为你的面积太大了,进不去杜子言说的没有错,她横在杜子言的怀里,当时电梯里的人真的不少,横着她很是占位置,应该是塞不进去吧,杜子言果断选了最费力的楼梯,最主要的还抱着没有意识的她。
今天我很瘦啊!张雅曦看看自己身上的礼服,面积不大啊,自己轻声的嘟囔着。好不容易爬到他们住的楼层,杜子言进入房间就是一个帅气的摔门,刚好走到他房门口的张雅曦吓了一跳,今天晚上他怎么这么安生啊?不应该就这样啊?
房门有重新打开。
今天晚上我有视频会议,会有些晚,你早点睡杜子言好像才到张雅曦脑子里面想的事情了,重新和她交谈一下,女人的脑子里天天跑过多少趟火车,杜子言是不清楚,但他知道她们会胡思乱想。
张雅曦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又突然关门,心里的甜蜜化开,蔓延到了全身,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在乎自己会胡思乱想,张雅曦闭上眼睛窃喜,两只手提着高跟鞋在空中挥舞,意识到有些失态的张雅曦突然收住自己的四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张雅曦哼着愉快的调调打开浴室的淋浴花洒,水就像在空中开了花一样的打在浴室的地砖上,噼里啪啦的水花在地上迸开,热气慢慢的上升,透明的玻璃门上雾气蒙蒙的凝结着水珠,曼妙的身材出现在浴室里,挽起头发的张雅曦在淋雨下冲着自己忽视很自在的身体。
已经深夜的马尔代夫已经准备进入梦乡了,街道上的路灯孤独的照着铺着地砖的人行道,寥寥无几的人奔跑在回家的路上,夜色无尽的美丽,张雅曦煽动着微颤的睫毛,像是停留在眼眸上的蝴蝶,长长的睫毛下滚动的眼珠,极力翻滚着,像是遇到了翻涌的大海。
脸庞姣好,大大的眼睛,和张雅曦相似的眼眸,眼神中温柔的像是容下了整个世界一样,睫毛微颤,飘着的深棕色的长发微卷的在空中随着风飘扬,修长的脖颈像天鹅一样傲慢,美丽,她微笑着,无限的放大,完美的唇形肆意的在上扬,在她的嘴角像是包含了所有的情绪,酷似蒙娜丽莎的笑挂在她的嘴边,最后飘逸在空中的一抹黄色的长裙最为亮眼,张雅曦跑过去,飞快的跑过去,前面的路突然变成深渊,深不见底,张雅曦看着在深渊对面的黄衣女子,无比焦急,中间的深渊深不见底,张雅曦脚边的石子滚落进深渊,深到听不到石子到底的
声响,张雅曦拼命的使自己发出声音。
喂,你到底是谁啊?张雅曦拼命的睁开迎着风的双眼,努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逐渐的远去,直到最后消失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