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视这对方,谁也没有闪躲眼神,张雅曦袒露着自己内心的一切,而杜子言的眼中翻涌着复杂又奇怪的神情。
杜子言看着眼前的女人纯洁善良的眼神,她给了他她的全部,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物质?杜子言看着张雅曦眼神有些质疑。
手机铃声在此时打破了两个人的交流,杜子言坐起身来,没有和对方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扭头揉了揉张雅曦的头发。
我们需要去机场接个人杜子言简单的说了句,能让杜子言去接的,应该是位置比较高的人又是字度假的时候,能去接谁呢?张雅曦点一点头,没有在认真的细想,就起身。
看什么?张雅曦被杜子言眼中绕有趣味的眼神看的很是不解,她的身上是有什么吗?这样看着她。
应该整个花来杜子言认真的看着自己之前的成果,像是在欣赏自己艺术一样。
张雅曦低头看看自己,有些的痕迹中带着些紫印,这是他们恩爱亲密的证据,而这些印记零散的分布,没有任何规律,张雅曦想着自己带来的衣服,好像没有能遮住脖子和胸口的衣服。
你就不能轻一点啊?看着自己白皙的皮肤,有些心疼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留有印记的皮肤。
你也不轻啊!杜子言露出另一只肩头,两排整齐的牙印在肩头的肌肉上,牙印下已经青紫,杜子言将肩头露在张雅曦的面前,面前的女人双颊瞬间绯红,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不是我干的。张雅曦红着双颊在被子里发出声音。
恩爱缠绵的画面出现在张雅曦的眼前,感受再次想起。
她羞的不干抬头,自己怎么可以这样,这还是她自己吗?
张雅曦不愿承认。
难不成还是我自己咬的?杜子言听到这样的回答不可思议,这女人是要无法无天了吗?自己欢愉的下了口,现在要不承认吗?杜子言将被子掀开。
不是要去机场接人吗?双颊绯红到了耳朵,凌乱的头发在被子里蹂躏的盖住了脸,张雅曦伸手佛过额前的碎发,抬头问杜子言,她没有底气,她的情感就想是在黑暗里发芽的种子,现在已经长出了叶,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的情感,她决定不要让其他人发现,因为它很脆弱。
两个小时之后杜子言知道张雅曦在找话题,他也不为难她,这个女人的情感很是奇怪,时而显现,时而敛藏,他不想把张雅曦想的太复杂,她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他要细心的观察她。
张雅曦看着杜子言的面色好像是在想东西,她不想打断他,但她身上的吻痕怎么办呢?
喂,这怎么办啊?张雅曦用手戳戳旁边想事情的杜子言,杜子言撇眼看着在被子里的张雅曦,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不知所措,眼神当中充斥着求救的神情。
我在给你弄着花吧!杜子言嘴边的坏笑驱使这另一端的眉角稍稍挑起,张雅曦看着神情坏坏的杜子言,双手将胸前的被子揪做一团,她才不要,这样她就已经没办法了。
不要,不要张雅曦极力的拒绝着,头摇的像是个拨浪鼓一样,眼神里极力的拒绝着。
我房间的行李箱中有药杜子言不逗她,他不会让他的女人这样的出去见人的。
张雅曦听到有药,一激灵就起来了,简单的穿好衣服拿了杜子言房门的房卡就窜了进去,两个小时,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好呢,她哪里敢在耽搁?张雅曦在衣帽间里找到他的行李箱,打开。
小的物品还有一些没有拿出来,整齐的摆放在行李箱内,张雅曦不知道那个药长什么样子,打开隔层的包包,杜子言的物品不少,有很多张雅曦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第一次见这么多细小的男士用品,张雅曦内心还是很震惊的。
在侧兜里找到了一个白色的金属管,没有名字,像是软膏,应该是吧,张雅曦心里想着,也没有其他的药品了,张雅曦继续的扒拉着,手指尖将一盒绿色的盒子扒了出来,上面用英文含蓄的表达着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张雅曦一阵脸红,无奈,早被杜子言盯上了。
张雅曦将所有的东西归于原位,拿着金属药管回了房间。
是这个吗?张雅曦手举着手里的东西,给杜子言看,杜子言简单的点点头,在张雅曦的床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他总是那么的处变不惊,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是所以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一样。他起身和张雅曦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回去打开电脑,好像是一些工作的事情吧,张雅曦终于可以自己在房间当中肆无忌惮的任性了,她捡起在地上散落的衣服,将房间简单的收拾一下,开始挑选衣服,白天的雨下的很及时,现在外面没有之前那么闷热,空气中带着一点清爽的风。
简单的化了个淡淡的妆容,一身长裙到脚踝出,衣服的垂感隐约勾勒出张雅曦下半身的线条,将双鬓两边的秀发被辫在耳后,简单的头发看起来藏了很多的小心机,张雅曦在试衣镜前转个圈,她不得不佩服杜子言的品味,每一件衣服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过的一样,将她的身材衬托的完美无比。
脖子上裸露在吻痕已经在逐渐的淡去,吻痕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星星点点,张雅曦满意的看着慢慢消失的吻痕。
张雅曦想到杜子言回房间是的神情,不知道去机场要接谁,这么晚了,有能是谁来马尔代夫呢?她想到了林一羽,她不是刚走吗?就算来也不应该让杜子言接啊,应该是她蹦蹦达达的到杜子言的面前才对,张雅曦不解。
挑选好包包和鞋子,张雅曦想起张媛这个时间应该回国了吧,一直没有手机的她联系不上,她也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张雅曦很是担心她。
张雅曦穿鞋的动作停止了,脚重新放在毛绒绒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