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依旧和萨里离开前一样,阴暗的厉害,这一次不止萨里和阿诺德,凯瑟琳也进来了。
他们跟着阿诺德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这可真奇怪。”凯瑟琳现在镂空的巨兽头骨中,“我还以为这只是一个装饰品。”
巨兽头骨位于钟楼最低层的正中间,恰好被“楼梯”给缠绕着。
这时候还没有什么电梯的概念,萨里只知道他们一走上去,阿诺德一拉扶杆这只巨兽的头骨就“吭哧吭哧”的向上升了起来。
与凯瑟琳说的一样,的确够奇怪的。
但也足够安全。
除了巨兽的嘴是个一人高的大洞,其他的位置都被骨头包裹了起来,完美的避开了楼梯上生物的视线——不管是人还是狗的。
阿诺德甚至连七弦琴都没有拨弄,这个巨大的兽头像是隔绝了他们的气息,三人安全的到达了钟楼的顶部。
“查理仿佛就是乘这个逃走的。”
从巨兽头颅中走出后,萨里还在看着它若有所思,阿诺德仿佛猜到了萨里在想什么:“当我拿起七弦琴时,这个头颅已经不在这一层了。”
“一定是老杰克那个该死的叛徒!”
凯瑟琳愤怒的一拳捶在了巨兽的头骨上:“一定是在我引开那只狗的时候!”
“他发现了!我就说为什么他出钟楼比我还晚!”
“那个该死的叛徒!恶魔的崽种!他没有把消息告诉我们,却告诉了查理!”
想到自己豁出性命,却救了一个人渣,凯瑟琳心里就堵得慌。
“恶魔可不会有这种愚蠢的后代。”
阿诺德有些感觉到了冒犯,幽幽的补充了一句,索幸不论是萨里还是凯瑟琳,都认为他是在舒缓气氛的开玩笑。
“好了凯瑟琳,来看看这里,你和老杰克当初就是在这里发现那本笔记的吗?”
“哦,上帝啊。”
凯瑟琳顺着萨里的声音稳了稳心神,细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与我上次来看到的并不一样。”
“它的空间更小,我记得昨天我看到的地方,除了笔记还有一个巨大的钟。”
“但这里……”
凯瑟琳看着眼前银色的小钟,更加的精致,她抬头向上看,上面的尖顶使这里看上去有一种空间收拢的感觉。
“这里倒像是钟楼的延伸。”
萨里打量着这里封闭的空间:“也许是安斯菲尔公爵建造的密室什么的。”
“或许是。”
凯瑟琳一撩头发:“u,有钱人似乎都喜欢玩这一套。”
“先看看这里我为什么线索吧。”
萨里眼尖的看到前方钟表下面的高台上,似乎刻着什么。
那上面落满了灰尘,唯一干净的部分,形状和阿诺德手上七弦琴底座的形状一模一样。
“是这里吗?阿诺德?”
萨里问到,凑近了去看那高台上刻的东西。
“yes。”
阿诺德肯定到:“当时我听到了你的惊叫声,取出这把七弦琴就下去了。”
“幸亏到的及时。”
凯瑟琳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显然被萨里不久前临危的一幕下的够呛。
“放心,凯瑟琳,我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