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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处

“什么事?”

暗卫躬身道,“大小姐身边的人昨夜找我问您的行踪。”

“知道了”他走出几步,又顿了顿,“你去替我办件事,去找一个东海来的厨子带来见我。”

姚府

姚成树回府换了件衣裳,连忙去给母亲请安。

“娘。。。”姚成树笑着走到如意身边,见后者冷着脸不想搭理他,遂乖觉地下跪叩头,“树儿给娘请安。”

如意盯着他膝下青石看了一眼,吩咐身边人,“拿个垫子来”,一眼瞧见儿子笑眯眯的模样,又气恼,“家法也拿来。”

“娘。。。孩儿知错了。”他仰着头朝母亲告饶。

如意盯着膝下儿子,轻叹了口气。这孩子越发长大了,从前还是那么小一点,总是有些沉闷,如今去了天京再回来,个子窜了一截不说,五官也越发棱角分明,除了不像他们夫妻两个的面相,倒也长成个俊朗公子了。

“你呀,以前多听话,现在倒好,你爹和你大哥都在呢,以后规矩些,惹火了他俩,打你板子,娘多心疼。”

“是,孩儿以后不敢了。”

姚如意拉了他起来,“你回房闭门思过去,娘去一趟袁家,晚饭前回来。”

“娘,我爹呢?”他心里到底是有几分怯的,依着一年前在萧府的规矩,这在花娘屋里睡了一夜,至少要被抽掉一层皮的。

如意道,“你爹一早便出去了,应该在总督府,你大哥跟他一起去了。”

姚成树这才放松了下来,拜别母亲,去了书房。

他不知道的是,府里套车的老吴正在纳闷,“姑爷的马车怎么还在这里,姑爷不是说出门了吗?”

书房

姚成树脚步轻快地推开了书房的门,然后僵在了当场。

大哥萧成玉背朝门跪得笔直,父亲在桌案后坐着,提笔圈圈点点不知在写些什么。

姚成树脚步沉滞,慢慢走了进来,将门阖上。

他走至大哥身侧,撩衣跪好,恭谨叩首,“树儿拜见父亲。”

萧长华头也不抬,冷声问道,“和一花娘同榻而眠,真还是假?”

“回父亲。。。”

萧长华打断他,“真?假?”

姚成树小声道,“真,树儿知错了。”

镇尺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惊地姚成树一抖。

“成玉起来,十下。”

在萧长华面前,既然已经罚下数目,多余地都不必说。

萧成玉起身,拾了那镇尺,交到左手,上前按住成树后腰,将他内外裤一把扯到膝弯,低声道,“撑住了。”

姚成树还未来得及感到羞涩,就觉得一阵疼在臀上炸开了。

啊!

镇尺厚重,落在臀上像是骨头都要被砸碎了。萧成玉知晓弟弟受不了,也不敢叠着抽,只得一下换一个地方。

姚成树的确是撑不住,镇尺落一下,他便叫喊一声,疼的直往两边缩。

十下过,成玉退去一旁,看弟弟扶着腰,以一种不知是跪还是趴的姿势伏在地上,哽咽不止。

萧长华却觉得自己果真开了眼。

他自小在天京萧府长大,书还没读,先就学会背家规,板子自小不知挨了多少,即使再疼,也是暗自咬牙撑着,哪成想,自己儿子竟这般娇弱。

虽然这般想,但是久别相认的儿子到底不忍狠狠打,他心中劝自己,以后还是要从头教,规矩重新立。‘罢了,大不了以后打勤些就是了。’

姚成树泪眼模糊,朦胧间瞧父亲盯着那镇尺,心中害怕,喊道,“爹爹。。。”

萧长华心里一软,“提了裤子,过来。”

姚成树忍着疼,整理了衣裳,他一站起来,动了动腿,都觉得屁股疼得钻心。

挪着步子到父亲跟前跪下,就见萧长华轻叹一声,帮他把眼泪擦了,“小小年纪就去狎妓,还哭,不该打吗?”

“树儿就是好奇,虽然是睡、睡在她床上,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爹,真的。”

萧长华耐心道,“你一进去,就没有清清白白了。这个道理你该懂得,好奇心爹明白,可是规矩就是规矩,你身负萧姚两姓,两家的家规哪个允许你这般年纪就出入烟花之地?”

“孩儿知错了。”

“有错当罚,今日只打了你十下板子,是爹心软了。罚你在门口跪着默十遍家规出来,你服不服?”

姚成树面露难色,“服倒是服,只是。。。”

“只是什么?怕羞还是怕疼?”

姚成树心虚地支吾道,“只是,家规都、都忘光了。。。”

萧长华几乎被他气笑了,“我打死你个孽障。。。”

“哎呦,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