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动手将他们搜刮了一遍,竟然真的发现了不少修士用的物品,感情这些个货还真的成功打劫过修真者!
仔细一想,他就明白了。炼气期修士在炼气六层以后才能有充足的真元来温养飞剑之类的法器,那时他们就是武林中相当于陆地神仙般的人物。
而在此之前,他们的战斗力还真比不过凡俗武师。看来这个倒霉蛋,极有可能就是名炼气五层以下的修士了。
宋河想了想,取出十一张傀儡符拍在了匪徒们的脑门上。
念动灵咒,十一人就如提线木偶般整齐划一的向着前方走去。
这些可都是他的战利品,等到了抚楠县送交官府,说不定还能得些赏钱!
他为了冲击炼气十三层,把身上的筑基币都用了个精光,不得不再次精打细算的过日子啊。
又走了约莫五十多里地,路上遇到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但是看到那十一个被贴了符、形同木偶的武师,都对青袍少年敬而远之。
越是接近城区,宋河越是心情沉重。沿途他看到太多的贫民向路人乞讨,许多面黄肌瘦的逃难民都住在简陋的茅草屋内,眼巴巴的看着宋河、希望他能给他们一些吃的。
宋河给一个小女孩递过去一个水果,结果还没等她吃下去,就被旁边的一个男孩抓住了头发拉到一边抢走她的果子。小女孩一边哭泣一边又眼巴巴的看着宋河。
宋河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些武林中人怎么敢打劫修士了。不过这并不是宋河能放过他们的理由。
在他们的身上,宋河看到了浓厚的罪恶之气。特别是他走近城墙时,一些人开始仇恨的向不能反抗的十一个匪徒丢石头。
眼看宋河就要领着那十一人进入城墙内,旁边一位老者终于忍不住上前拦住了宋河。
“仙长可是要送他们去城里见官?”老者有些急切的问道。
宋河轻轻点头。老者更急了,他连忙道:“仙长使不得啊!这些人在城里有靠山啊!前些日子,就有位年青的仙长拿了他们的人去见官,结果几日后那几人又出来作恶,那位好心的仙长却横死城外!还请仙长三思!”
宋河听了眼中寒光闪动,他对老者轻声道:“既然这样,那他们就不用进城了!”
他顿了顿又问道:“老人家,他们都该死对不对?”
老者眼中流露出了入骨的仇恨,狠狠的盯着那十一个匪徒咬牙切齿道:“该死,他们当然该死!活该千刀万剐!”
宋河闻言轻声的-嗯-了一声,又对老者道:“那就千刀万剐吧!”
言罢,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那十一名强盗就在一阵密集的风刃中血肉飞溅,不到十个呼吸就被生生削成了十一具血淋淋的骸骨。
老者看着宋河的背影,喉头滚动……
当宋河来到城门前时,守在城门口的士兵立即将强弩对准了他。宋河刚才杀人的一幕全被他们看到了,这让他们这些守城士兵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恐惧。
宋河感觉被弩箭瞄准的部位隐隐有些刺痛,就知道那可能是专门对抗修士的玄机驽,这也是少数凡人可以使用的、能对修士造成杀伤的武器了。
宋河没有硬闯的打算,虽然这些玄机驽真不一定能破开他如今的肉身防御,但是他也怕引来镇守此地的超级高手。
取出了丹士徽章轻轻地抛给了一个士兵,宋河便背负着双手站在那里等待结果。
那个士兵眼疾手快的将徽章抓在了手里仔细一看,脸色立马就变了。朝着宋河一抱拳道:“先生请稍等片刻!”
说完就是马上跑进了城门后的内堡里。
不到盏茶功夫,那个士兵就领着一名身穿将军甲胄的头领人物、来到了宋河面前。
“宋丹师前来,在下城卫军左将军严朗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说着,他就用双手捧着丹士徽章送还给了宋河。
宋河接过徽章也是颇为客气的抱拳道:
“原来是严将军当面!失敬失敬!贫道在外漂泊多日,颇为疲累。如今想要入城稍作歇息,不知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那严朗闻言立刻就是爽朗一笑道:“宋先生说的哪里话!先生能来我抚楠城原本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是……”
他说话时特意看了一眼那十一具血肉骨架,显然是想宋河好歹给个交代。
“呵呵!将军不必为难,他们是在路上准备打劫我的山匪,此事我会亲自去丹盟刑事堂报备。劳烦将军写个军方证明便可!”
那严将军闻言大喜,丹盟的丹师他们是无权直接处置的,可万众瞩目下又不好什么都不做平白丢了军方的面子。
既然这个宋姓丹师、肯拿着他们军方的审查证明亲自去丹盟刑事堂走一趟,那就有了军方对此事有过调查干涉的证明!这样即无人可说军方的不作为,又不得罪庞大的丹盟、当真是一举两得。
“这是本将份内之事,定当为先生办理妥当,还请先生在此稍候片刻!”
那严朗也是个办事利落之人,不消片刻就拿出一份军方的正式公文递给了宋河。
“先生还要进城,本将就不多留了!这里面有严某的传讯令牌编码,先生日后若有闲暇、严某做东,一定不醉不归!”
宋河对着严朗将军一抱拳道:“日后有暇,一定前去叨扰!贫道这就先入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