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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非同小可

小竹楼里,凌天瑶醒来,已是三天后。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感觉身体无法动弹,想开口说话,喉咙却痛得撕心裂肺,舔了舔嘴唇,欲想起身,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歪下头一看,是凌天,他靠在床沿边上,熟睡,手中,握住凌天瑶的手。

凌天瑶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脸,似乎时光静止,岁月就如这般,静好。

就这样,感觉整个世间都静止了,只有小楼外风吹过的声音,大雪落下的声音,屋内火炉里,烧开的木柴,炸裂的声音,还有,凌天瑶的心跳声,凌天熟睡的呼吸声。

静静的,缓慢的,触动着心脏,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人无比心安。

凌天静静的躺着,没有睁开眼睛,轻轻的拉动嘴角,温柔的说:傻丫头,看够了吗。话毕,凌天瑶被抓了现行,却迅速的抽回手,翻了个身,然后说:我还没醒。羞涩的紧咬牙关,闭起双眼,似乎她觉得,只要闭上眼睛,看不到,涨红的脸,就看不到,便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翻过身,紧闭双眼,过了许久,身后,依然毫无动静,她咬了咬嘴唇,心想:莫不是,说梦话。

轻轻的,睁开双眼,转过头,此时,凌天背着双手站在床前,定定的看着她。

凌天瑶气鼓鼓的坐直身体,撒娇的唤道:师父。刚拉起被子,想要捂住脸,瞬间,整个人定住了,目瞪口呆,半响之后,“啊”的一声,从床上跳起,还未来得及穿鞋,便跳到地上。看看自己,又看看站在床沿的凌天,双手抱在胸前,欲言又止,只能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我……我……

说着,甩开双手:师父!声音拖得老长,嘟囔着嘴。

凌天弯下腰,提起一双鞋,走到凌天瑶的面前,蹲下身子,一只手拿鞋,一只手轻轻的抬起凌天瑶的脚,他说:你很小的时候,便喜欢穿这样的衣服,自从你换了半颗心脏,不知为何,竟喜欢起了紫色。这次,为师自作主张,帮你换了衣服,天儿,莫不是要生师父的气。

凌天没有抬头,而是一边说话一边穿鞋。

凌天再次抬起凌天瑶的另一只脚的时候,她没有重心,整个人,东倒西歪。凌天如此说,她竟无言以对,几度想要开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讨论的结果,似乎,尴尬的都是自己。其实,对这件事,她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如果不表现得强烈一些,那么,会表现得自己很渴望这件事。

凌天又继续说道:在这鬼族之域,只有我与你,你又烧得厉害,如若不换衣服,你的伤寒很难痊愈。

凌天瑶气得头昏脑胀,她原本以为,自己闭嘴,他就会闭嘴,谁承想,他居然喋喋不休。生气的同时,便努力的从凌天的手中抽回脚,而此时,鞋已穿好,凌天瑶用力抽的时候,凌天刚好放手,这时,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向后倾倒。

急急忙忙的唤道:凌天!

凌天迅速的站起身,伸手去拉凌天瑶的手,末了,脚下未站稳,被凌天瑶一拽,两个人,倒了下去,叠在一起。

凌天不想自己的重力压着凌天瑶,便双手撑在她的头部两边。

嘴唇,印在一起。

凌天长长的发丝,从后背落下,拖到地上,整个人,将凌天瑶压在身下。

门外,大雪纷飞,夹杂着扶桑花瓣,缓慢的落下。

挂在屋檐下的风铃,在一阵又一阵的风中,叮铃叮铃铃……

凌天轻轻的吻下去,凌天瑶没有反抗,闭上水汪汪的月牙眼,眼底,微笑,心中,憨甜,心脏,胡乱的跳动。

整个世界都静止,只听见一颗半心脏,扑通、扑通……

门外的大雪,更加肆无忌惮,一阵又一阵的飘过。

朝溪河旁的彼岸花,此时,盛开得更加耀眼,扶桑花瓣纷落。

西边,日光拨开乌云,炫灿,太阳的身旁,有一轮弯月,清幽。

扶桑花在太阳底下,拼命的绽放着。

大雪纷飞,清风佛过。

爱,有日月山川共证,喜欢你,便不想默默守候,想和你在一起,欲打破天下人的世俗成规。

在你身边,无论天地毁灭,时光翻转,许诺,一生一世,永生永世,我将用生命爱你,护你,直到我的生命,到最后一刻。

凌天瑶痊愈之后,两人一同快马加鞭,赶往南国。

南国的边境,死气沉沉,没有任何的生机。凌天二人先是来到南休在沙漠中央的小屋,凌天瑶使劲的闻,却没了任何狼的气息。

门口的那棵梧桐树,秋千上堆满落叶,在风中,轻轻飘摇。

梧桐枯黄的叶子,顺着大风的方向,飘至沙漠的任何地方。此时,树干之上,落叶已经稀稀疏疏,在阳光下,孤独的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