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白仍没有醒,孙华阳不禁想,他的脑部是不是受到了某种内伤?或许是内出血,如果不能及时送到医院,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孙华阳越想越害怕,甚至觉得,这种可能性基本就是事实,否则丁若白不可能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一定是脑部受到了很重的伤。感到担心的孙华阳用手紧握着丁若白的手,哽咽起来。
就在这时,屋内又弥漫着之前那个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在丁若白来之前,孙华阳经常会闻到。这也是她最为害怕的味道。
她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后,很快就晕死过去。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下体隐隐作痛。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把她带到这来的混蛋侮辱了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又气又恼,同时羞愧到了极点。她哭了很久,甚至想一死了之。但她很快便打消了想死的念头。如果她死了,绑架她的人可能永远都会逍遥法外。她暗自发誓要把那些人送到监狱去,如果有机会,甚至可以和他们同归于尽。
这之后,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闻到这种味道。每次醒来,她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直到后来变得麻木。
不堪的过往只在大脑里停留十几秒钟,孙华阳很快倒了下去。
又过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屋内的门被拉开,两个戴着面具的人隔了好一会儿,才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地上的两个人都不省人事,刘成君拿掉了脸上的面具。咱们开始吧!
另一个人随即也拿掉面具,露出了一张邪恶的面孔。
紧接着,刘成君和陈珍男两个人陆续将丁若白和孙华阳抬到了其中一间有床的屋子。
他们俩先是费力地将孙华阳抬到床上。由于孙华阳下半身光着,年轻的陈珍男立刻露出了贼兮兮的目光,紧接着吞下口水。
他小声说:刘哥,要不要再玩一次?
刘成君朝孙华阳的身上看了一眼,摇摇头:我没啥兴趣,你想来可以自己来,我在边上等你。
你不一起啊?陈珍男问。
刘成君朝他摆了摆手:算了,我不年轻了,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来,身体吃不消了。
听他这么一说,陈珍男的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刘成君若是不参与,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有些不踏实。
他走到了床边,伸手在孙华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吧还是。
我觉得也是。刘成君附和道。他心里一直都不太踏实,又说不清在担心什么。
两人随即又把丁若白抬到了床上,准备脱掉床上两个人的衣服开始拍照时,足疗店的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屋内两个醒着的人同时瞪圆了眼睛,并快速相互对视了一眼。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
刘成君咽了口吐沫,对陈珍男说:你过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陈珍男不满地皱起眉头。刘哥,要去咱俩一起去吧。
刘成君咬了咬牙,从身上取出一把刀,小声说。嗯,一起过去。
从他们俩所在的位置距离门口,不过三米左右的距离,他们俩却走了将近一分钟。每迈一小步,都要停下来喘口气。
一分钟后,他们俩站到了屋门口。相对沉稳一些的刘成君看着门的把手,用力地吸了口气。接着,他抬起头看着陈珍男说:你来开门。
陈珍男不悦地歪了歪脸,表情似乎在说: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