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厅的事，快被他气死了。

“汉斯药业代理招标，谁最有可能中标？”韩凌直奔主题。

“你问这干什么？”

“问问也不行？”

“你可以问，我可以不说。”

“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爱佳连锁药店？”

嘎！

沈轻云明显一愣。

她很意外。

或者说，除非有业内人士分析，她觉得以韩凌的脑子，不可能想到这一步——这家伙就是武夫！暴力狂！

“说对了？”韩凌问道。

“你要干什么？”

沈轻云一愣，突然大惊：“你不会是想用武力，逼爱佳董事长退出吧？韩凌！我警告你……”

“有毛病。”

韩凌瞄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办公室。

出去之后，他在手机上再次翻出，汉斯药业的行程表。

明天抵达。

后天会陆续跟竞标公司碰头，初步了解各个公司相关情况。

这个环节少则两三天，多则可能要四天左右。

然后，正式竞标。

就是说……

还剩五到八天可以运作。

“霞姐。”

韩凌走进电梯，拨通房东霞姐的电话：“有空吗？我中午没地方去，能不能去你那蹭个饭？”

“没问题！”

电话那头，霞姐一脸开心：“前晚我就说让你来，你又说有事来不了，要不……现在就过来？”

韩凌笑了笑：“离中午还早呢……张哥在吗？”

“在的，你找他？”霞姐一愣。

“找张哥出去先转转，中午一起回去吃饭，行吗？”

“好，我让他去找你。”

“不用，我给你发个地址，你让张哥直接去——我从这边走。”

“好！”

霞姐点头。

很快，韩凌查到地址。

先给霞姐发去一份，又在打车软件上，输入相同的地址。

嘎！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马路边，穿过马路旁绿化带，远远看到一个招牌。

爱佳连锁药店——总店。

突然！

韩凌刚朝店铺这边走，却听到远处传来对话。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其中一个人他认识，正是霞姐的老公张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