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东陵就是因为被父母逼婚,要不是遇到陈江河,现在怕是要跟自己最讨厌的人结婚了都。
“不喜欢就不嫁,为什么要听家里的?以后难受的是你自己啊!”
上官滢气鼓鼓说道:“你家里为什么要你和不喜欢的人订婚?为了钱?还是别的什么?”
文欣摇头,叹了口气道:“都不是。我爸和齐叔叔是战友,过命的交情,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许给齐东了。”
说着,文欣便眼神复杂的看向陈江河。
“指腹为婚?”陈江河不禁吃惊。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事情?
不过想想又觉得还不算太离谱。
战友,过命的交情,很难想象文欣的父亲和他的战友经历了什么。
虽然没有当过兵,但电影电视总是看过的。
那种能为对方挡子弹的情谊,陈江河是真心佩服。
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寝室里的兄弟掏心挖肺好的原因之一。
帮傅博洗清冤屈,帮侯东阳约架,帮肖恒相亲。
他这也是替兄弟挡子弹来着。
当然,傅博他们也为他做过很多事,寝室四人是能够同一条裤子轮着穿的交情。
“齐东,人还不错啦。只是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的。”文欣苦笑:“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们,到时候一定要来哦!”
说完,一步三回头,拎着没吃完打包的包子,走了。
上官滢伸手,似乎想挽留,但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了下来。
人家不是为了钱或者有困难,她想帮都没有办法。
陈江河却老神在在,没有什么事是钞能力摆不平的。
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
当然,他不会蠢到当着上官滢的面表示什么。
都是准备撩倒的对象,心动值不能减分。
于是吃完自己的包小包,便要送上官滢回去休息。
毕竟,两人是在电影院里过的夜。
回到琴行,上官弘和慕容婉儿笑脸相迎,客气的让陈江河浑身都不自在。
于是便借口还有事情赶紧开溜。
他一走,慕容婉儿就把上官滢拉进了房间里。
“怎么样怎么样?你们好事成了没有?”
慕容婉儿说着就去掀女儿的裙子,一点儿没有当妈的样子。
上官滢气苦不已,怒道:“妈,你整天都想的什么啊?陈江河现在还是学生!”
“切!”慕容婉儿不屑一顾:“学生怎么了?现在的小学生都知道谈恋爱你们还不懂那个?要不要妈给你找个链接学习一下?”
上官滢哭笑不得。
除了自己哪有这样的妈啊?
唯恐她没被人占便宜
已经风驰电挚离开琴行的陈江河,接到一个座机号打来的电话。
“陈江河先生?您好,我是东陵中级法院的,叶凯案将于周一,也就是明天下午两点开庭,希望您届时能以证人身份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