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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章

本来想走的好多人,一听说要把墨坼志夫妻二人弄过来,又起了好奇心,只是都在咒骂着他们。不一会儿的时间,海婆子为首的婆子们,押着二人前人了,只是都是狼狈不堪的,看来这个过程他们不是很配合的,当然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就是你们两个畜生,害了我们全家,”有个中年妇人上来揪着那位二夫人的头发,还顺势跺了几脚,果真她还没有生孩子,可她的肚子很平,里面也是没有孩子的呀。一旦有人动了手,紧跟着上去的人就不少了,你一脚,他一脚,就连小孩子也上去趁机打了不少,当然也有一直傻愣愣站着的人,比如池木兰,墨坼伦。。。

“夫君,我们怎么办?”池木兰想起了那个抄没家产,腾出府抵的话。

“祖父,祖父,”池木兰让墨坼伦的喊声给吓着了,那声音又尖又细,好像让人捏住了嗓子似的,充满了惊慌。池木兰看着老郡王依在墨坼伦的身上倒了下去,池木兰一个剑步冲了过去,看着倒下的墨敏容,脸上白的跟一张纸一样,呼吸困难,气促,双手拼命的抓着胸部,大汗珠子往下淌,还恶心,呕吐着,不好,老人这是犯病了,“夫君,快去找郎中,池木兰大声的提醒着懵了的墨坼伦,所有人都听到池木兰的大喊声了,顺势望着这边,才发现倒地的老郡王

“快去找郎中,那是你亲生父亲,”

“他都不是老郡王了,”

周围已没什么下人站着了,只有主子们,你推我,我推你。“木兰,你看好祖父,我去找郎中,”墨坼伦小心的从老郡王的旁边绕开,往外跑去。

这是孩子们吗?这是一群狼崽子吧,“娘,赶紧回把东西收拾好,快去,赶紧去抢些东西去,”陆陆续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了,就连地上躺着的二夫人,也让自己家的夫君把扶走了。的确,宣旨太监带来的人,还在家里查封呢,能抢的抢点,不能抢的,最起码把自己的金银细软什么的要拿好吧,就这么的,人都走了,包括老郡王的几个儿子,姨娘什么的。池木兰苦笑着,自己是什么命,靠山山倒,靠树树倒,老天爷,这命呀,真不敢恭维。可看看旁边躺着的老郡王,不管又觉得于心不忍。这墨坼伦怎么还不回来呀。池木兰伸手探探老郡王的呼吸,感觉越来越细小了。看看那边坐着的沈公公,倒是很镇静的在闭目养神,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当然也是什么都没听见。这人怎么这么冷血呀。

“夫人,”春红回来站到池木兰的身边,“我能帮什么忙吗?”

“姑娘,老郡王这是。。。。”刚刚回院拿剑的海婆婆也回来。

“海婆婆,快去找郎中,越快越好,”池木兰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宁哥哥来了,”墨坼伦拉着柳泽宁是跑着过来的。“木兰,宁哥哥来了,祖父不会有事的,宁哥哥,你看看祖父,”墨坼伦是真的很急。

柳泽宁靠近了老郡王,探探鼻息,翻了翻眼皮,摸了摸脉搏,摇摇头。“坼伦,老郡王,老郡王已经走了。。。。”柳泽宁拍拍墨坼伦的肩膀,这消息真让人接受不了,这人就没了,一下子就没有。墨坼伦摊坐在地上。

“柳公子,他真的没了吗?”一听到老郡王死了,坐着的沈公公也惊着站了起来。

“沈公公,皇上只说夺了老郡王的封号,削职为民,可没说要他的命呀,有些事还是睁着眼,闭只眼吧,抄没了他们的家产,墨家这么多人,可怎么活呀。”柳泽宁看着那位宣旨的沈公公。

“柳公子,这话说的,咱家只是宣旨而已,他是自己死的,为他的孙子死的,跟咱家有什么关系,反正三天后,他们必须要全部搬出,咱家今日先带人回去,”沈公公有些底气不足的带着他带来的人都走了。

“坼伦,宫里传来了消息,杨贵人生了一个女儿,难产,母女双亡。杨家死了几个,其它的抄没家产,逐出帝京,”柳泽宁在墨坼伦耳边小声的说着。

“杨敬腾死了?”池木兰问。柳泽宁点点头。

“宁哥哥,你回去,别被墨家连累了,”墨坼伦让柳泽宁走。

“真的死了,也好了,少省得受罪了,”墨坼志竟然回来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老郡王。

“海婆婆,让人拆个门板过来,把祖父抬回放到他的床上去,”墨坼伦冷静的吩咐着,不能让老人一直在地上躺着吧。

“大哥,父亲和母亲说了,你是墨家的长子嫡孙,就由你操办祖父的事吧,”墨坼志有些大言不惭的欠揍的样子。

海婆婆回去让寿安阁的人抬来了一块板子,把老人家的遗体抬回了寿安阁。老人家的几个儿子也一个个的来了,还有几位姨娘。

“老爷呀,你怎么就扔下我们,自己去找姐姐了呢?”

“老爷呀,你怎么这么狠心呀,”

“老爷,你走了,我们怎么活呀。。。。”

这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更会哭,哭的让人头大,那几个儿子什么的倒是挺淡定的,没有太大的悲伤。

“大哥,父亲死了,长兄为父,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当家人,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呀。?原来是墨近新来了,见他进门,他的不知是啊个弟弟,说出了这么深情的一翻话。

“你要脸不,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靠着我,我可养不起你们,分家了分家了,从今天开始分家了,圣旨上可是说三天后都要滚出去的,就各自过自己的日子吧。”

“大哥,父亲母亲留下的银子得分些给我们吧,你可不能一分银子不给,就把我们赶出家吧。”

“你没听说吧,抄没家产,哪有银子给你们呀。”

“大哥,因为你们二房错,害了父亲没有了郡王之位,还害死了父亲,你们才是罪魁祸首。你还有脸在父亲的灵前站着吗?”

池木兰不想再听下去了,“夫君,我回去看看孩子们,”池木兰想回院子里看看孩子。

“你别走,是你,是你的问题,你来了,墨家的祸事才上门的,你才是罪魁祸首,”墨近新见池木兰要走,上来拦住了池木兰的去路。

“你要脸吧,自己的儿子,闯下了滔天大罪,还在这儿诬陷我,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池木兰超级鄙视的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我要是你的话,就应该把二公子和二夫人打死泄气了。”池木兰可没好语气对他,“你要是再挡着我的路,我可不会客气的。”池木兰狠狠的瞪着他。

“你这个不孝的坏女人,我是你的长辈,你竟敢这样对我,来人。。。。”墨近新有结恼羞成怒。

“长辈,你看你配吗?因为你们的私心,害死了自己的亲爹,害了一家人居无定所,漂泊无依。你才是真真正正该死的人。”池木兰可也没含蓄,直接把心里想说的话骂了出来。

“木兰,你回去吧,”墨坼伦站了出来。

“夫君,我还就不回去了,我在这儿陪着人你,看还有人敢欺负你,”池木兰又站回到墨坼伦的身边,继续看戏。一屋子的人在吵着闹着,时不时的传来墨坼伦的大骂声。

“老爷,大公子,圣旨下了,”门房生子站在门口。这一次老太爷没能正装去接圣旨了,想到这个,池木兰竟然落下了眼泪。

这一次只有几个男的去门口搂旨了,女的基本都没去。还好,一盏茶的功夫,他们都回来了,“夫君,有什么事吗?”池木兰问墨坼伦。

“圣旨上说,不抄家产,只是三日后必须搬离这儿。”只是池木兰明显的听到墨坼经的叹息声。争吵又开始了,责怪声,吵骂声,那些人完全没有顾忌着已经去世的老郡王还在床上。

“你们别吵了,不是应该想想,如今办理祖父的后事吗?”墨坼伦吼了一声,这下屋子里才安静下来,他的那些个叔叔们可能才想起自己的父亲,那个让他们气死了的父亲。这一夜无眠,所有的人都是一夜无眠,他们这家人商量了一夜,整整一夜,先给老郡王办了白事,然后分家,大房,也就是墨坼伦的父亲,是嫡子,可得家产的一半,其余的几个庶出的弟弟,姨娘们瓜分另一半家产。也算终于一家人能做同一件事了。

“夫君,他们不去找宅子吗?这一个个的都这么孝顺的跪在这儿。”池木兰看着一本正经的跪在这儿装着孝子贤孙的墨家人,不明白的问墨坼伦。

“他们肯定都是有外宅的,”墨坼伦头都不抬的回答着。

“夫君,你的五品官职,也削了吗?”池木兰心里这两天一直有着疑问,圣旨是说墨家削职为民,那墨坼伦的官职呢?墨坼伦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因着这几天墨坼伦也是在家里办丧事的,根本没去兵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但愿不要波及到他的身份。池木兰心底里竟然对墨坼伦有了一种心痛的感觉。由于墨家获了罪,来吊唁的人,除了柳泽宁,其它的竟然没有一个,看来都是怕会连累自己,这人间,这世态真的是炎凉,薄情的让人痛心。简简单单的丧事,因着时间紧迫,只办了两天,就草草的办好了所有的事,好歹让老人也入土为安了。墨近新倒是没有做的太绝,答应分的家产也分了,有人拿着银子,倒是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了这个家,那个曾经的大家。

“木兰,我们怎么办?这几天忙着祖父的事丰,忘记你们的事了,”墨坼伦拉着池木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