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他喜欢她”这个唯一真理。

哪怕在魔界，生死的边缘，他也从未质疑过。

他的眸子缓缓垂下来，对上小姑娘的眸子，声音轻缓，藏着数年的爱意，就这么一丝丝，一缕缕的宣泄而出。

“离离——”

她的名字藏在他的唇齿间，多了缱绻的味道。

“要不要做哥哥的女朋友？”

小姜离的灵魂仿佛在刹那间从身体冲出来，虚虚的漂浮在空中。

呼吸陡然变轻，红了的眸子忽的一下子落下泪来。

心尖，指尖，无数的神经末梢仿佛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嗓子仿佛被堵住了，想张口，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哭。

白莫看着突然哭起来的小姑娘，手指抬起来，轻柔的擦着小姑娘的眼角。

无奈又宠溺，“小哭包”

“不愿意吗？”

“哥哥不勉强你，等你什么时候——”

“不是的——”

喉头突然通畅，小姜离带着哭腔，忽的出声。

白莫低头，小姑娘已经哭着将手抬起来，软乎乎的手臂圈在他的腰间。

吸着鼻子，乖的不得了，“愿意的”

然后怕他没有听清，又反复的重复着，“愿意——”

白莫抱着怀中的小姑娘，缓缓展颜，就这么，轻轻笑出声来。

等了这么久，她终于变成了他的了。

小姜离还在哭，眼睛红通通的，眼泪不停的洒在白莫的衣襟上。

白莫低头，看着眼泪珠子一直吧嗒吧嗒的掉下来的小姑娘。

叹了口气，低下头来，一点一点的，帮小姑娘擦着眼泪。

“不哭了好不好？”

“这样的话，其他人还以为，我在欺负女朋友——”

“女朋友”这个词从白莫的口中缓缓说出。

小姜离的心尖都在发颤了。

仰起头来，眼泪渐渐停下来，声音软糯的不可思议，“白莫哥哥没有欺负我”

这一刻，白莫觉得自己的女朋友简直可爱的过分。

他笑起来，轻轻的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

“好，没有欺负。”

外面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软软和唐棠已经被梁越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