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歌,抱抱我吧。
云长歌,亲亲我吧。
云长歌:
步天音半个时辰之前突然出现在这里,看着那几把刚刚别他打成了碎末的桃花扇,先是劈头盖脸的说了几句,然后埋怨他说有气朝她去,拿扇子出气算什么。
然后,她就开始像个无赖一样提着无赖的要求。
云长歌穿着里衣,站在洁白的地毯上,指着雕花大床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笑道:不如你随我去床上?
去床上做什么。步天音的舌头打了个结,说完之后就觉得自己简直太愚蠢了,他这个时候叫自己去床上还能干嘛?
可是她真的是来看看他是否安然无恙,顺便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这件事咋就突然变了质呢?
呵。云长歌轻笑了一声,一把拽住她困进怀中,步天音抓着他的手,忽然在他手腕上摸到了什么,她抬起来一下,禁不住咦了一声。
云长歌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挂着一串银色的细链子,链子上穿着一颗红豆。
她送他的红豆,他却给做成了这么漂亮的链子。
明明是很普通的红豆,却生生让他弄出了相思的感觉。
云长歌,真是总让人惊喜又意外。
云长歌笑着,抬起她的手腕,腕上一凉,待看清楚他在自己手上戴了一串一模一样的链子时,步天音惊讶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此物最相思。云长歌淡淡道,你不愿我算计你,可我却不能如你所愿。我不会让别人算计于你,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欺负你,算计你。
半晌,步天音轻轻一笑,云长歌没有料到,她竟然会在这时候突然扣住他手腕,他促狭的看着她,任她在自己脉上一阵摸索,随即才放下心来,轻叹: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是我在生气,你不来哄我,反而最后是我来哄你。明明不想搭理你,又担心你身体受不住。云长歌,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啊。
她的利落果断,她的敢爱敢恨,她的快刀斩乱麻,在他面前全部都碎成了渣。如果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让她无可奈何,这个人一定是云长歌没错。
云长歌笑道:上辈子的事我无从得知,但是这辈子,你是离不开我身边了。
步天音心里听得甜蜜,却嘴硬道:谁给你的自信啊。
云长歌但笑不语,过了会儿才问她,留下还是回去?
步天音反手抱住他:留下,但是不能欺负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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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的最后一天,下了第一场雪。
步天音当时想的不是出去打雪仗,而是她和云长歌的赌约。
他们的赌注是啥来着
哦对,好像是她。
步天音这几天决定装鸵鸟,躲在家里,云长歌来了她就往外跑,如此几次,总算没被他抓到。
也因此错过了越国公府的请柬。
吴双要成亲了。
同一时刻,平阳王府。
花少安在后院练剑,他伤好后伸手大不如从前,前阵子又听说了叶清音怀孕,他心里说不上来的愤怒,他找不到这愤怒的源头,但是却感觉跟之前的不一样,跟听说叶清音嫁给沈思安时的也不一样,他有些苦闷,这几日都在练剑。
剑气卷着雪花,沧浪千叠,纷纷扬扬像是又下了一场大雪。
练了两个时辰,休息的时候懒洋洋的躺在支在院子里的软榻上,一手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新茶有些苦,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怀念起吴双做的莲花羹。
甜而不腻,唇齿留香。
那个女人虽然讨厌,可是做的东西倒是蛮符合他的胃口。
花少安喜甜,便让丫头给他的茶里添了些蜜糖。呷了一口茶,他的目光不经意就落到了回廊的拐角处,以前,吴双跟着他的时候,总喜欢躲在各种阴影里,怎么赶也赶不走
花少安轻轻一叹,有些竟然自己最近竟然总想起那个女人。而他亦没有发现,自己在想起吴双的时候,心里眼里已经没有过去那种深深的厌恶感
苏泽死到哪里去了?
他放下茶杯,问左右道,最近好像很少见到他,这个玩忽职守的东西。
左右道:回小王爷,苏管家最近最近喜事临头,大概在忙。
花少安讶然道:喜事?他有什么喜事?
苏泽有喜事,他这个主子怎么不知道?
左右道:苏管家要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