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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患难之交

“你们两个,瞎聊什么呢?”正说到这儿,韩得让醒了,不知道是让他们聊天儿吵醒的,还是睡够了自然醒的?

“我们聊聊两口子床上的事。不行么?”永远发好像是有意掩盖聊天儿内容,坏笑着回答他。

“人家军威还没有结婚,你聊什么两口子床上的事?你这不是腐蚀人么?”韩得让嘟囔道。

“虽然没有结婚,可也是过来人了。是吧,军威?”永远发知道军威与一个女同学在新炮团同居的情况,故意的说起这事儿。

“人家那是恋爱同居,和结婚是两码事。”韩得让有意替军威辩护。

“结婚是上床睡觉,同居是上床亲热,说来说去还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儿?”永远发反驳他。

“你要是有要求,让军威给你到歌厅找个小姐得了,干嘛在这儿过嘴瘾?”韩得让说的更直接。

“你以为我不找?”永远发嘻嘻一笑,“刚才足疗,女服务员就有全身按摩项目。你韩得让洁身自好,不允许嘛!”

“要找你自己找。我才不管你那臭事呢,不过,得了病别吃后悔药。呵呵,军威,今天我们吃饭也吃了,喝酒也喝了,足疗也享受了。一会儿我们该出发了。”

韩语得让想起自己和永远发还要去第三集团军报到,等待分配呢,就有点儿着急要走。“报到着什么急?住下,玩几天嘛!”

军威谦让到,心想,哥们儿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哪儿也不能说走就走啊。

“不了。既然事情你都给办了,我们两个人都尽快去落实吧!”

永远发说道:“咱们的证件上,都是有日期戳子的。一年寒窗熬出来了,最后这一得瑟,咱也得按照部队要求去做,别让人家第三集团军的人说三道四。”

第三集团军的办公大楼就在繁华的锦州市区,比起第四集团军山沟里那栋办公楼来,简直是强百倍有余。

永远发和韩得让来到军政治部干部处办理了报到手续,下了楼,就看到门口台阶下面站立了一个西服革履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看到他们,就大声地喊叫:“永远发、老韩!你们干什么来了?”

???两个人听到这人在呼喊他们,一下子楞住了:这是谁呢?听声音,怎么听怎么熟悉。可是,那一身西装革履的行头,让他们突然间发懵:这人是谁呢?

“怎么了?你们两个人大学毕了业,都不认识到我这老团长了?”那个人见他们发楞,只好自报家门。

什么,梁团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两个人怀着共同的疑问,喊叫了一声“梁团长!”马上立正敬礼。

“哈哈,解甲归田了。我也不是团长了。这衣服也得换一换不是?”梁佛印自我陶醉在那一身名牌产品里,接着就问:“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报到来了?军威副旅长封了你们什么官呀?”

“我们只是刚刚报到,还没去旅里呢,哪有什么封官的事?”永远发连忙解释说。

“那就告诉军威,把你们两个人都留在机关,千万别去连队,现在的连队干部,苦行僧的干活!你们去了会受不了的。”

梁佛印见两个人都还恭敬自己,就假装关心的说道。

“谢谢老团长关心!你这次转业,回家准备去哪儿享福啊?”韩得让一向瞧不起梁佛印,见他现在还装模作样的,就撇了撇嘴,无不讥讽的问道。

“呵呵,享什么福?这不,刚刚脱掉军装,回家还要穿上警服,去公安局上班!”梁佛印抬高了声音,无不炫耀的说道。

“是要去济南市公安局么?你这级别,当个局长没有问题吧?”永远发似乎是吹捧,实际上是探他的底。

“要是过去,当个局长没有问题。可是现在的体制变了,公安局长享受副市待遇,所以我在济南市这样的大城市,只能当副局长,如果要当局长的话,恐怕得派到三线的小城市去。”

“如果去小城市的话,那就去我们德城市吧!”永远发突然间来了灵感,“德城市将来会发展不错的。”

“呵呵,你别说,就冲我干儿子,也许我真要去那儿呢!”

梁佛印突如其来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一下子把永远发和韩得让说楞了。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有什么干儿子呀!

“喂,干儿子!过来。”见到眼前的两个人都楞了,梁佛印就大声地喊叫了一句。

“好嘞!”就听远处的一个人声音宏亮的答应着,随后,老炮团那辆军用越野车呼呼开了过来。

吴三秃把车开到梁佛印面前,看到永远发和韩得让,并不下车,只是招个手,颇有一副大家奴才的牛逼劲儿。

“怎么,不认识你的两个老战友了?”梁佛印见吴三秃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大声地训斥了他一句。

“呵呵,发哥,韩班长,你们好!”吴三秃这才不得不下车,勉强的与昔日的班长战友握了个手。

“呵呵,三秃子,你这干儿子的角色,挺像是那么回事啊!”韩得让轻轻的将手从他的手上滑过,一脸鄙视的神情。

“呵呵,不好意思。我和梁团长是患难之交。他年龄大,是我长辈的年龄,我们就无法称兄道弟,只能这么称呼了。”

吴三秃觉得自己的身份有点儿掉架,只好尴尬的解释着。

“三秃子,有了这么富贵的干爹,家里的父母亲你就可以不认了哈!”永远发的讥讽更为直接,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解解恨呢!

“二位,见笑了。在我落难的时候,全团人都想看我的笑话,唯有这个吴三秃,不离不弃的照顾我,安慰我。所以,我们应该是患难之交!”

见韩得让、永远发对吴三秃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梁佛印上了车,又下车解释道。

“好了,拜拜啦!”这时的吴三秃,急不可待地发动了车,见梁佛印上车坐好,立即让车屁股冒出地股黑烟,扬长而去了!

“看来,还是军威有预见。”永远发望着远远开走的越野车,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了?有什么感想了?”韩得让问他。